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吗?
连赵一鸣这般说一不二,粗中有细的汉子竟然都败给了一个情字,为情癫狂至此。
何其恐怖。
再想想他的父皇和母妃,神情顿时阴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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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顾楠吸了口气,倏然收回手指。
圆润白皙的十指上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如玉拿出帕子为她擦去血珠,忍不住叹气。
“王妃,要不还是我来吧,您从昨儿个到今日,已经扎了十几次手指头了。”
顾楠看着右手五根手指上,几乎每一根手指都有针眼,不由尴尬一笑。
“许久没做针线活了,有些生疏。”
如玉道:“奴婢看您这两日神思恍惚,夜里也睡不安枕,是不是思念王爷?”
顾楠一顿,抬手轻轻拍了她一下。
“该打,竟然敢来打趣我。”
心头却有些黯然,她神思恍惚,确实是在想萧彦的事。
她想等萧彦回来了,还是要当面和他谈谈。
如花兴匆匆从外面进来,“王妃,奴婢听前院的人说王爷今日就能回来了。”
顾楠一怔,眼神乍亮。
“真的?”
如花点头,“千真万确,奴婢问了好几个人呢。”
如玉笑眯眯地说:“王妃您赶快绣,破的这道口子本来怎么缝补都不好看。
您绣了这串花上去,既巧妙遮掩了缝补痕迹,又精致好看,王爷见了定然会喜欢的。”
顾楠双眼晶亮,心中忍不住升起一抹期待。
吩咐如花,“你去前头盯着,王爷回来了立刻来回我。”
她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来接着绣花。
到了傍晚,如花来报,说萧彦回来了。
顾楠心头一跳,拿着为他缝补好的衣裳兴匆匆地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