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张了张嘴,眸中闪过痛苦的纠结。
他该怎么向顾楠解释,说自己反复无常是怕爱上顾楠?
说自己因为亲生父母的缘故,曾发誓一辈子不会沉溺情爱?
可父皇和母妃做的那些事,他又怎么能说出口?
紧紧攥了攥拳头,他垂眸,声音嘶哑。
“对不起,我。。。。。。这几日政务繁忙,确实冷落了你。
以后不会了,更不会让任何人有借此嘲笑你的机会。”
顾楠眼底的光芒一点点暗下来。
萧彦没说实话,她知道。
她想要的也不是萧彦的道歉。
闭了闭眼,压下眼底的酸涩,淡淡嗯了一声,神情又恢复到平静温和的样子。
“朝廷政务是大事,王爷尽管忙便是。”
听出顾楠话中的平静疏离,萧彦嘴唇紧抿,攥了攥拳头,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马车回到王府,夫妻二人下了马车。
刚一进门,平安急匆匆迎上来。
“王爷让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说罢一拍手,两个护卫拖着五花大绑的男人进来。
看男人身上穿的衣裳,顾楠认出是府里的下人。
平安道:“禀王爷王妃,此人是府里的花匠,平日里爱吃酒赌钱,前几日王妃制定了新家规,不许他们夜里吃酒赌钱。
这人心中生恨,便将咱们王府的事传给了同乡玉兰。
哦,就是那个太皇太后宫里的宫女,如今是谢世子的妾。”
顾楠没料到此事竟然是这么传出去的。
花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停求饶。
“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王爷王妃饶命啊。”
萧彦冷声道:“拉下去,杖毙,然后把人送到文昌侯府。”
文昌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