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失去记忆,自然是假的,你们想啊,我押运粮草武器去边关。
虽然遭遇埋伏,但没完成差事导致我军损失惨重也是真的。
我若不说自己失去记忆,万一摄政王治我的罪怎么办?”
淮阳郡主接着追问:“那你可以偷偷打发人送信给我们啊。
你可知道我和儿子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我们简直被人欺负惨了啊。
顾楠那个贱人。。。。。”
淮阳郡主积压了一肚子的苦水准备和丈夫好好倾诉。
谁料她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文昌侯不耐烦打断。
“行了,家里的事我都知道,这不重要。。。。。。”
淮阳郡主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瞪着文昌侯,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你认为我们被欺负了不重要?你。。。。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文昌侯鬓角青筋跳了下,连忙道:“我的意思是说家里发生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你放心,如今我回来了,你们受的委屈我都会帮你们讨回来的。”
淮阳郡主这才破涕为笑。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家讨回公道,让顾氏那个贱人好看才行。”
脸上的泪痕未干,嘴角的笑刚咧开,门外响起嘈杂声。
“你是谁?侯爷,夫人和世子在里面说话呢,你不能进去。”
这是淮阳郡主身边的嬷嬷在说话。
紧接着传来女子娇柔的声音,“我要找我夫君。
然后是孩童稚嫩的哭腔,“爹爹,我要爹爹,爹爹你在哪里?”
文昌侯听到孩童的哭声,浑身一震,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直接撑起了身子。
外面传来嬷嬷的喝骂声,刺耳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