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给我带进来。”
几个护卫押着几个哭天抢地的婆子走过来。
几个婆子有守库房的,也有谢巧玉院子里的管事妈妈。
此刻个个脸上都顶着巴掌印,一看便是被拷问过了。
孟云裳冷笑一声,指着护卫押进来的婆子厉声喝问。
“你们几个,把如何打开库房,偷盗我嫁妆首饰的事如实交代,如有一句不实,全家革职,分开发卖。”
婆子们吓得脸色发白。
守库房的管事妈妈哭喊道:“世子夫人饶命啊,是赵妈妈怂恿我偷的。
她说只要偷出一套首饰,就给奴婢十两银子。”
赵妈妈是谢巧玉院子里的管事妈妈,此刻一张脸几乎被打成了猪头。
“不是奴婢,是。。。。。。二姑娘指使奴婢的,库房钥匙也是二姑娘给奴婢的。”
谢巧玉瞪着赵妈妈怒声尖叫。
“贱婢你敢胡说污蔑我,我打死你。”
赵妈妈:“奴婢不敢胡说,是二姑娘让奴婢把那些首饰拿到外面金银铺子里融了,再打成新的首饰。
奴婢这里还有金银铺子的收据呢。”
孟云裳冷哼,“谢巧玉,你敢不敢跟我去金银铺子对质?”
谢巧玉慌了,她不敢。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
许多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谢巧玉窃窃私语。
“小姑子偷嫂子的嫁妆,真是丢人现眼。”
“这样的媳妇谁家敢要?安郡王府真是倒了大霉啊。”
众人的议论声让谢巧玉脸一下子就白了,尤其听到众人议论她和安郡王世子的婚事,顿时更慌了。
她不能顶着小偷的名声嫁人啊。
可人证物证俱全,她没法抵赖。
惊慌之下,她想也不想指着淮阳郡主大喊:“是母亲,是母亲给了我库房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