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只能将所有事都推到芸娘身上。
芸娘花容失色,白着一张脸跪在淮阳郡主脚下。
“都是妾身的错,夫人说是我指使的,那便是我指使的,侯爷罚我便是。
家和才能万事兴,妾身只求夫人和侯爷好好的,妾身愿意带着孩子离开,只求夫人不要和侯爷生气了。”
芸娘一点也不辩解,哭得悲悲切切,梨花带雨。
文昌侯心疼地扶她起来,将她揽入怀里,怒斥淮阳郡主。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往芸娘身上推,难道芸娘会教唆自己的儿子冲撞王妃吗?
你当本侯是傻子吗?哪个母亲会这么害自己的孩子?”
芸娘哭倒在文昌侯怀里。
“侯爷别说了,是芸娘该死,芸娘不该贪恋和侯爷在一起的日子。
万幸今日摄政王妃没有出事,王妃心善仁慈,不忍心为难玉儿,不然玉儿他。。。他恐怕就要。。。。”
芸娘越说越伤心,整个身子抖成一团,摇摇欲坠。
“若今日玉儿不慎伤了摄政王妃,那便是死罪啊,别说玉儿,就是妾身也难辞其咎。
别说今日嫁给侯爷了,便是侯府的门,妾身也不配进了。
与其那样,倒不如今日就让妾身带着玉儿离开。”
芸娘哭哭啼啼的一番话让文昌侯醍醐灌顶,看着淮阳郡主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好一条歹毒的计策啊,你算计的不是摄政王妃,原来是芸娘啊。
你表面一副温柔贤惠的大度模样,其实心里压根就不希望芸娘进门。
家和万事兴,芸娘都懂得这道理,你身为正妻却自私善妒,不顾大局,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文昌侯越说越怒,“毒妇,我今日必定要休了你,绝不能让你污了我谢家的门楣。”
“来人,拿笔墨纸砚,本侯要立刻写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