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孟家不由傻眼了。
竟然是铁将军把门,人去楼空。
一问才知道,孟庆祥摔成了傻子,书院抄书的差事自然也就不能再做。
他们原本住的是宅子是书院的,孟庆祥没了书院的差事,房子自然也就被书院收走了。
继母和弟弟孟成栋便直接搬家了。
“可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孟云裳向邻居打听。
邻居摇头说不知,“孟家小公子走的时候搬了不少箱笼出来,还说他姐姐如今是侯府世子夫人,想来是搬到富贵地方去了。”
可孟成栋根本没来找过她呀。
孟云裳揣着一肚子气离开了,回去越想越觉得担心,便派人四处打听孟庆祥父子的下落。
孟庆祥活着,她始终不能放心。
却不知她前脚派出人去,后脚清河县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萧彦养了两日,虽然身上余毒未解,但也不像前几日那般总是昏睡了。
便将平安和沈铮叫来议事。
平安将安郡王与文昌侯在牢里的对话,以及安郡王找孟云裳滴血认亲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沈铮道:“咱们的人不论怎么审文昌侯,他都不肯说出蝴蝶令怎么来的。
没想到蝴蝶令竟然是根据南烟县主身上的印记打造出来的,真奇怪,她身上怎么会有蝴蝶令的印记?”
萧彦也百思不得其解。
难怪顾楠试探安郡王妃前朝宝藏的事,安郡王妃遮遮掩掩,言辞模糊。
安郡王妃是为了保护女儿,不想让女儿牵扯进这些事里去。
“你说孟氏从安郡王府出来,就直奔孟家?”
平安点头,“这件事也很古怪,听说孟氏和安郡王的血是相融的。
既然相融,说明他是安郡王的骨血啊,她出来后为什么着急忙慌回孟家呢?”
萧彦摩挲着下巴,“先前我听卫少谦说过一件事,他说滴血认亲并不完全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