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我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啊,或许是她知道的时候,顾楠与摄政王已经被赐婚,她为了女儿的安全才没说出实情?”
顿了顿,她接着问:“太皇太后,无论安郡王妃出于什么缘由,摄政王娶了顾楠已经是事实。
您不觉得乱伦这个罪名比安郡王妃的缘由更重要吗?”
太皇太后愣了下,随即眼底射出一抹阴冷的笑。
“你提醒得对,萧彦他乱伦啊,哈哈哈,有了这项罪名,萧彦就再也别想触碰朝政一点。”
她越想越激动,捏着佛珠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
牙齿咬着嘴唇,呵呵冷笑,“这回哀家可以彻底搬倒萧彦了。”
她转头,看向孟云裳的目光带了两分满意。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有什么事赶快来禀报哀家,这份心意哀家记住了。”
孟云裳摇头,“即便我不来说,安郡王稍后也会来禀报您老人家的。
我来找您,是因为您疼我,对我真的好,所以我也想报答您。”
太皇太后对这句话十分受用。
“哦?你打算怎么报答哀家?”
孟云裳上前,压低声音道:“我可以想办法拿到顾楠身上的蝴蝶令印记,帮您的打开宝藏地库。”
太皇太后眸光微亮。
“哦?说来听听。”
孟云裳凑过去,同她耳语起来,“首先您得先。。。。。。”
摄政王府。
顾楠担心萧彦的伤势,早上起来用了早饭,就带着安郡王妃起程,准备返回清河。
马车刚到城门口,正要出城,后面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摄政王妃留步。”
顾楠掀开车帘一角,看到两名内侍纵马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