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八岁的孩子,每天按时上学下学,能得罪什么人?
二叔暗示的很明显了,根子在波浪姐自身那。
波浪姐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脸色没什么剧烈的变化,而是顺势带着一丝迷惑道:“不应该啊,安安这么小,能得罪什么人啊!”
这个表现,可谓是滴水不漏。
该说的,二叔已经说了,剩下的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下午三点,二叔找的那位奇人到了。
二叔称这位奇人为老葛,这位老葛,上半身是黑色的对襟长衫,下半身是黑色的布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老布鞋,肩上挎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再加上精瘦的身材和黝黑的皮肤,看着很像是在苦窑里熬了几十年才出来一样。
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老葛的那双眼睛,他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就和刀子一样,被他看了两眼,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丹田内的真气更是一阵涌动,险些造反。
幸好,他只是看了我两眼,便将眼睛眯了起来。
最不堪的是波浪姐,她被老葛看了两眼,差点尿出来,腿都夹紧了,等老葛将目光移开,她赶忙去厕所。
我怀疑,老葛是不是修炼了某种关于眼睛的术法,否则的话,难以解释,怎么会有这种效果。
二叔早料到会发生什么,老葛看我的时候,他甚至还有点期待。
等波浪姐从厕所出来,我们一起进入儿童房,二叔简单说了一下孩子的情况,斗法的事情,也说了一下。
老葛听了之后,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孩子,但没吭声。
“你有把握把我儿子的魂,没有损伤的招回来吗?”
过了一会,见老葛还不出声,波浪姐忍不住问出了口。
“能!”
老葛低沉的吐出一个字,道:“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治好了我儿子,五百万我一分都不会少!”波浪姐马上说道。
“你们俩个,出去!”
老葛没回答,却指了指老鲁夫妻两个。
老鲁夫妻看波浪姐,波浪姐点头后,他俩才出去。
等他俩出去,老葛朝窗户方向努努嘴,道:“把窗帘拉上!”
波浪姐这回没犹豫,直接走到窗边,拉好窗帘。
老葛则上了床,盘膝坐在了孩子对面。
等波浪姐回来,他又道:“你是孩子母亲,给我一根你的头发,再拿一根孩子头发给我!”
说完,老葛没管波浪姐,将跨在肩上的布包取下,从里面拿出一根枯黄色的骨笛。
自打进屋,老葛的两只手,始终笼在袖子里,没有伸出来。
这次取下布包,他的双手露了出来。
看到他的双手,我愣住了。
原因很简单,他的左手无名指和小拇指,齐根而断;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也是如此。
也就是说,他只有六根手指。
而老葛接下来的操作,彻底惊住了我,他将波浪姐和她儿子的头发,缠在左手中指的第一节,又将这一节中指塞入骨笛中,然后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他将自己的一节中指,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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