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思思和她老公的瓜,阿星一脸讨好的看着我和二叔,就和一条希望主人喂食的哈巴狗一样。
“今天药浴的时间减半!”
二叔沉吟片刻,还是给了阿星一点好处。
对于阿星来说,每天有两大痛苦,一为药浴,二为针灸。
针灸就不说了,二叔的鬼门十三针,鬼都不想尝试,别说人了。
药浴也折磨人,不说药浴里面的各类药材,单单是五十多度,将近六十度的水温,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每次泡完药浴,阿星都和煮熟了的大虾似的。
我私下问过二叔,这种方法有没有用。
二叔说有用,但阿星出去之后,如果还和以前那帮子狐朋狗友厮混,有用也等于没用,他早晚还得犯病。
我觉得二叔的判断没错,以阿星的性格,根本改不了。
二十天后,阿星恢复,二叔把他放了出去。
离开的那天,阿星恨不得飞出去。
阿星康复离开,二叔和老葛却没有走的意思,这老哥俩又钻入地下室,研究他俩的那点小玩意去了。
对这老哥俩的情况,我看出一点端倪。
我觉得这老哥俩要玩一把大的,否则的话,他俩这次不会在家待这么长时间。
就在揣度他俩到底要搞什么大活时,有活上门了。
上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思思和她老公。
没错,这次思思的老公阿栋也来了。
思思来,我不奇怪,她老公阿栋也来了,我多少有点奇怪。
这夫妻俩一起来,肯定有事。
上次思思过来,身上带着一缕阴气,我给她调理身体后,她从我这里买了符。
当时我就觉得思思怪怪的。
不过我没问,人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她自己明知道自己出了问题却不说,想要瞒着,我没必要掺和。
这次他俩一进屋,我便看出了一些端倪。
思思老公阿栋的脸色很不好,他印堂发暗,面色发灰,有点乌云罩顶的那个意味。
这个面相,属于喝凉水都塞牙缝的那种。
“天哥!”
“天哥!”
进入别墅后,思思很恭敬的叫了一声,她老公跟着她,也叫了一声。
“中邪了?”
我打量她老公两眼,若有所思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