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哎呀妈呀,可算要到了,这箱子老重了,再不到我老腰都快折了。”
王魁满头大汗,累的呼哧带喘。
“再坚持下,不能让箱子落地。”帽哥比他也好不了多少,病黄色的脸上布满虚汗。
他身体弱,单单爬山就已经吃不消了。
两人站在原地歇了两口气,艰难的朝那些房屋走去。
“前面就是他们的目的地,槐山村了吧?”陈默探头朝前望了望,“路两边都是槐树。”
“是啊。”徐知行点头,“他们进村了。”
“等下进去,听我安排,别乱说话,知道吗?”陈默道。
“知道。”徐知行老实的点头。
陆承风没应声,表情冷淡。
陈默现在懒得和他计较,和徐知行率先朝前走去。
翠绿的槐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村口几颗粗壮老槐树,树根盘曲交结,粗糙的树干上长满了大小不一的树瘿。
如同几个佝偻着背的老人静静站立。
令人奇怪的是。
路上那么大的雨,村里的地面却是干的。
此时,槐树下坐着几个老村妇,在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唠嗑。
见到有人朝村子走来,都停下手里的活,抬眼打量。
“大婶,跟您打听下,这是槐山村吗?”帽哥上去挤出笑脸,礼貌的向她们打听。
“是,你们是哪来的?”有个老村妇好奇的问。
“我们是来找槐福安的,请问他家在哪一户?”
“哟,你们是他们家亲戚?”
“不是,他们家里要办事,我们来送东西的。劳驾您指个路!”帽哥从兜里摸出一把奶糖,散给这些老村妇。
“就在村里后边儿,门口种了红花的就是他们家。”老村妇喜笑颜开,顿时热情起来。
苍老的眼珠子,滴溜溜打量着王魁背上的大箱子。
“这么老沉的箱子,得多少好东西啊?抠门了一辈子的槐福安,这次给他儿子还真的下血本了!”
“明儿个咱们都上他家吃酒去,哈哈哈。”
在老村妇们嘻嘻哈哈的笑声中,两人走进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