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很好哄骗的小妹妹啊。
就这样,陈默用一顿饭换来了少女的信任。
双方都很开心。
但云城的另一边,有人的心情恰恰相反。
“老闫,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
马新禄气冲冲的看着对面的老友。
此人五十左右,长相普通,唯有左脸颊一大块黑色的胎记引人注目。
“对方的身边一定有高人!”闫老四盯着手里的符纸,若有所思,“我用那姑娘剩下的头发下的厉鬼咒,能把厉鬼逼走的人绝对不一般。”
“我早就告诉过你,那小子不简单,你应该下一个更厉害的咒。”马新禄皱起眉毛,手里的核桃烦躁的转动。
“不是你求我帮你报仇的吗?你这么不信我,还早我干什么?”闫老四可不是受气的角色,大袖一挥。
“老闫,我不是那意思。”马新禄连忙赔笑,说起了好话,“咱们俩多年朋友,我还能不信你?我就是急糊涂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你就是太心急了!厉鬼咒一下,厉鬼夜夜索命,高人还能时时刻刻呆在那女子身边?她的小命迟早会落到咱手里。”闫老四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这倒是。”马新禄点点头,随后又一副肉痛的表情,“只是钱家的这笔钱赚不到了,可惜老闫你为我穿针引线。”
“我本想再帮你争取几天,但钱家的时间不能改,已经找人买了别的镇物。他们出手阔绰,错事这笔生意的确可惜!”
“到嘴的肥鸭子,被那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小子抢走!玛德!”马新禄一拳头砸在桌子上,“这口气我不能忍!”
“那小子的底细查到了吗?”
“已经叫人去查了。他的手段太玄乎,我根本没看到他动手,我的身体就不能动了。”马新禄想起白天那一幕,还心有余悸。
“老闫,你说这小子到底用的什么招数?”
“当时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马新禄仔细回忆了下,摇头:“没有。”
“进门之时,可有肢体接触?”
“也没有。。。。。。”
“那就怪了,既不是下药也不是符箓,奇了怪了,他通过何种方式控制你?”闫老四也吃不准。
“会不会也是下咒?”
“不可能,下咒需要指甲或头发这类介质。你们没有接触过,他上哪弄你的这些东西来下咒?”
“说的也是。”
“不过有一点能肯定,他能直接找上福禄轩,绝对事先查过你。”
“玛德!有备而来,老子真的大意了!”马新禄面露怨毒的恨色,“反正这亏不能白吃!一个一个来,先弄死一个再说,剩下的慢慢来,都踏马也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