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斯敏知道她没有机会。
但做人必须要有阿Q精神,神仙也没有绝对自由,何况是人?
“没关系,”范斯敏上前抱抱张景,“有你足够。”
“OK,”张景打断范斯敏煽情,“瑜伽裤的问题,能不能改改?”
“不行,”范斯敏正大光明拒绝,“只有这样,你才会知道,我也是宝;
如果你不要我,别人会抢着要。”
很无语,好像很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还懂心理学。
因为瑜伽裤,张景对范斯敏确实很上心,交公粮永远少不了她的那一份。
斯兰更看得开,她不在乎外表的东西,只要十个孩子。
“好吃的来了,”斯兰揣来一盒饼干,“这是我和斯敏上天刚做的。”
“哇哦,”王思思眼睛明亮,“我喜欢蔓月梅饼干。”
忽然,张景发现斯兰异常。
范斯敏也发现,“斯兰,你的羊水好像破了。”
斯兰后知后觉,低头看向小腿流下来的液体,“生产包在车里,你们谁送我去医院开车?谁留下来照顾张一?”
“我送你去医院,”张景上前搀扶斯兰,“现在就走。”
范斯敏举手,“我留下来照顾张一。”
“我也去医院吧,”王思思调节气氛道,“提前体验一下生孩子的流程,免得到时手足无措。”
洪比岗社区就有私人医院,开车十分钟到,不存在床位紧张问题。
到地方马上开始生产,因为体质比较好,仅仅一小时后,张景和斯兰的儿子出生,哭声很响亮。
这么快的速度叫王思思目瞪口呆,“听说别人生孩子都要三四五个小时。”
“情况不一样,”张景胡扯道,“喝冰水长大的,体质有区别。”
这时护士走过来道,“产妇和儿子情况都不错,你们可以进去了。”
张景和王思思挤进病房。
精神尚可的斯兰卧在病床上,婴儿就在她身边。
“辛苦,”张景上前在斯兰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看向儿子,“我能抱抱吗?”
“当然,”斯兰大方应允,“他是我们的儿子。”
轻轻抱起襁褓里哇哇大哭的婴儿,张景感觉很轻很轻,却又很重很重,这是他的血脉。
王思思在旁边看的好奇,“婴儿叫什么名字?”
张景看向斯兰,“你有好名字吗?”
“如果可以,”斯兰期待道,“我希望你来起名字。”
“当然,”张景很感激斯兰十月怀胎,思考七八秒道,“叫他ante。zhang怎么样?”
“安特。张,”斯兰喃喃,“寓意:超越赞美,我喜欢这个名字。”
张景也喜欢,把自己的大脸与婴儿的小脸贴在一起。
今年的一月约克出生,二月张一出生,二月洛儿。张出生,八月安特。张。
西茜肚子里还怀着一个。
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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