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有人查出你当掉的那块门主令呢。”
李莲花喝了一口酒,闻言笑笑。
“一个临海的破落小渔村,当铺的东西不往外流通也不奇怪。”
“你以为那块门主令有多重?丢在海里,连水星子都溅不起来。”
笛飞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等回了金鸳盟,本尊让人再给你打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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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金戴玉的,拿出去能当五百两那种。”
这样安慰人的法子也着实新奇,但对李莲花还真有用。
“倒也不必如此费事,直接折现吧。”
笛飞声叹息,“看来你这十年的确过得惨淡,满脑子惦记的都是钱。”
李莲花白了他一眼,“自然不比你笛盟主有旧部供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其实也没那么缺钱,银子这东西嘛,够用就行。
在方小宝和笛飞声到之前,的确是够用的。
但这俩人来了之后,日子是越过越拮据。
分明此二人都大有来头,他偏偏遇上两人最落魄的时候。
等两个人都各归其位,坐拥泼天富贵了,他也没有时间了。
“五百两,够我诊一百个病患了。”
笛飞声实在嫌弃他这副财迷样,“行,本尊记下了。”
李莲花顺着临江往前看了片刻,问他,“我们这样赶路,大约多久能到笛家堡?”
提起笛家堡,笛飞声的面色便恢复了惯常的漠然,不见半点方才的松快写意。
“两日。”
李莲花却是蹙紧眉头,叹了一口气。
“老笛啊,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他从袖中取出一块雪白的茧,比起前几日要厚上不少,轻薄却格外的坚硬。
“那个解你痋术的虫子,它好像睡着了。”
“说不好什么时候才会醒。”
笛飞声垂眸看了两眼,“不妨事,就算不能解痋术,只要杀了控痋之人,结果也是一样的。”
“啊……”
李莲花目露思索,“那行,先过去看看再说。”
他有一种预感,此事,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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