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没好气的啧了一声,放下杯子拍开他的手。
“干嘛?”
李相夷皱眉问他,“胸口那一剑,是谁刺的?”
他只知道李莲花比他多活十年,不知道他身上的伤,比自己多这么多。
李莲花没有回答他,偏头看了一眼地上那个昏过去的。
“你把谁给绑了?”
又开始顾左言他,李相夷知道自己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眼下的环境,也不适合追根究底。
只能由他转移了话题,“太医院的左院判,听说是皇帝的御医,大熙国之圣手。”
说罢,抬手按下地上躺着那人的大穴。
边上的齐知源眼中都是震撼,此人独身面对千人尚能全身而退,这么短的时间……
还进了一趟宫,揪出来一个御医?
如此恣意轻狂,如此风采卓绝,莫非他就是那位传言中的,天下第一?
地上的太医慢慢苏醒过来,茫然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石室。
待理清自己的处境,小心翼翼的问道,“诸位英雄,这……这是要做什么?”
李相夷挥剑斩断绑在他身上的绳子,一转剑刃拍回鞘中。
“他受伤了,替我诊诊情况如何。”
此举正合笛飞声的意,他包扎完了伤口,退至一旁。
太医松了一口气,抬手去把脉。
李莲花拂袖穿衣,让他握了个空。
笑着开口,“多亏你俩来得及时,我呢,什么事都没有。”
“这大晚上的,就不麻烦老先生了。”
说罢又斜了李相夷一眼,“李小鱼,赶紧给人送回去。”
李相夷眉头微微一抬,笛飞声眼眸微眯。
两人一个抱刀,一个提剑,一左一右像门神,一动不动。
那太医伴君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该听谁的不该听谁的他门清。
当下迈步上前,赶紧表达立场。
“老朽不麻烦,烦请李先生配合一二。”
里头坐着的轩辕琅是认得这老小子的,也知道他绝非浪得虚名。
索性一抬手直接按在李莲花手腕上,压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