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众将军暗中庆幸时,大天狗的眼神突然剧变,他鬼魅般来到了陆长卿身后,眼中哪里还有半点惧怕,有的只是一种讥讽与深邃:“但是巧了,我今天就想让冷鸢来找我。”
“噗嗤。。。”在所有将军失神的目光下,大天狗持刀直接捅进陆长卿白皙的脖颈,猛地一划,将其颈动脉与气管整个割断。
当陆长卿倒地的一刻,脸色急速变得惨白,整个人蜷缩在了地上,她试图呼吸,但是空气刚吸入,就从被割断的气管漏出,不停发出嘶嘶的声音。
陆长卿颤抖着用手死死按着脖颈,但是鲜血却是止不住地涌出,周围的地面被彻底染红,在血泊中,她挣扎了没一会,动作幅度渐渐变小,最后彻底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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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王都的鹰旗军最高指挥部,冷鸢原本在休息,但突然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她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空,轻轻把手搭在了额头上,再伸出一看,上面沾满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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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鸢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下了床,坐在椅子上,从盒子里摸出一根雪茄,剪掉头端后点燃抽了起来。
守在门外的李瞬笙听到动静后,敲门走了进来,问道:“将军,您才睡了这么一会,怎么醒了?”
“谁知道。”冷鸢抽着雪茄,把烟灰弹在了李瞬笙递上来的烟灰缸里,摇头说,“睡着睡着,突然一慌神,醒了。”
李瞬笙问道:“要不,我去给您熬一碗安神的莲子汤。”
“算了,没什么胃口。”冷鸢把燃烧的雪茄架在了烟灰缸上,揉了揉发酸的肩膀,问道,“最近比武大会那边怎么样,军务繁忙,好几天没关注了。”
“额。。。”李瞬笙犹豫了一会,欲言又止,有些遗憾地说:“墨骨,白狼,周凉城都出局了。”
“恩?!”冷鸢一惊,顿时困意全无,她愣了许久,眯着眼说,“周凉城会出局我知道,拜坦斯不是他能对付的,白狼和墨骨都输了,这我没想到。”
李瞬笙说:“决赛今天正在进行,但不知为何,转播中断了,那边现在没传回任何信号。”
“没事,到时候长卿会给我写信汇报结果的,有罗汉林压阵,我放心。”冷鸢若有所思片刻,问道,“对了,我的那枚誓约之戒呢。”
“帮您放在床头的保险箱里。”
“拿出来吧,擦擦,别落了灰。”
“是。”李瞬笙走到了床头,俯身拨弄密码环,打趣道,“将军,您和陆小姐的事。。。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哎,真是气死了,这事都怪我娘,没事跟人家弄什么指腹为婚,这不坑娃嘛。”冷鸢没好气地一笑,靠在了椅子上,眼神中淌过些许温柔,幽幽地说,“但这约定都立下了,还能怎么办?护她一辈子呗。”
冷鸢话音刚落,却没有听到回应,她扭头一看,发现李瞬笙正惊恐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地跟见了鬼似的。
冷鸢第一次见到李瞬笙这种表情,她走过去一看,誓约之戒静静地躺在保险箱中,没有丢,但是却在闪耀着致命的警告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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