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被惊得说不出话,酒肉僧这个疯子,明知那是毒酒,居然提起来就喝,用肉身试毒?而且喝完以后除了吐了口血,居然半点事都没有,这是什么怪物?
英维德大公见惯世面,倒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冷眼看着酒肉僧,说:“就算知道是同一人,又怎么样?”
没有任何征兆,酒肉僧突然伸出肥胖的手掌,抓住了几个姑娘中的那个小幼女,三两口下去,在稚嫩的惨叫中,这个女孩的存在彻底消失在了世界上。
“呕!”血腥又狰狞的场景吓坏了不少人,几个姑娘吐出腥臭的呕吐物,浑身瘫软地坐到了地上,吓得下身失禁,那些没见过血的仆人要么晕了过去,要么在吐,连身经百战的大公卫队都脸色铁青。
“一想到二者是同一人,贫僧就饿,好饿。。。”酒肉僧笑眯眯地回过头,却眉慈目善笑得像一个再世活佛,突然,他身形化作黑影,落在了紫苏身前,沾满鲜血的手掌合十,慈笑道,“女施主,那些没杀过人的仆从失禁的失禁,吐的吐,你居然没有反应?”
如果是以前,紫苏看到这种血腥的场景恐怕早就吓晕了,但也许是昨天的下毒杀人突破了一贯的底线,虽然她依旧脸色惨白,但却没有那么大的生理反应,也正因为这种异样,她被酒肉僧盯上了!
“我杀过人。”很突然地,紫苏直面着酒肉僧出声。
酒肉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转而看向英维德大公。
英维德大公什么也没说,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这是一个阴差阳错的误会,酒肉僧怀疑紫苏和昨晚的毒杀案有关,故询问英维德大公,但英维德大公觉得紫苏说的“我杀过人”是在说拂晓保卫战杀贵族小少爷的事,就一脸早知道的表情,不做回应。
眼看英维德大公并无意外,酒肉僧再三打量了一会紫苏,误以为这女孩本来手脚就不干净,也就不再多问,而是看向了那名腿上穿着白过膝袜的姑娘,慈笑道:“这位女施主,此足袜可是死者替你穿上的?”
这个姑娘早就吓得失禁了,硬是被大公卫队从地上抓了起来,颤抖着说:“是。。。”
“可知道是谁赠与死者?”
“不知道。。。”
“不对。。。袜子上都有编号!”帕奇突然出声了,他指着女孩腿上的袜子,大喊道,“脱了!看边缘内侧,那里有编号!”
是的,出于卫生角度考虑,为了分辨自己的贴身衣物,仆人用的东西都有编号,袜子也不例外。
英维德大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帕奇无德无能,偏偏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也不知是跟多少个女仆上床得来的经验。
恼归恼,英维德大公还是让士兵脱下了姑娘腿上的袜子。
很快,编号就被找到了,随行宫务通过主管系统一查,顿时愣住了:“阿白?!”
这两个字一出,现场顿时沉默了。
阿白是谁?准确地说,是一个死人。
阿白曾是府上的一个女仆,两年前,她被几个醉酒的拂晓队成员侵犯,也就是昨晚死了的那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