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广场的中央,一个士兵被剥了军装绑在架上,新来的宪兵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抽着藤条,抽得士兵血肉模糊,但这名士兵极其硬气,宪兵抽一下,他就怒骂一句“干你母”,抽几下骂几声,怎么抽都不服。
洪武看后怒火中烧,上去直接凌空截住宪兵的手,夺过藤条,说着就要回抽。
然而就在这时,秦升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洪武将军,干什么?”
洪武冷眼看向身后,秦升笑眯眯地站在那里,说:“私打宪兵,这可是严重的纪律问题。”
洪武脸上肌肉一抽,将藤条指向宪兵,骂道:“那倒是让你的人说说,凭什么打老子的兵?”
秦升看向宪兵,表情垮了下来,严肃地责备道:“洪武将军问你话,还不赶紧答!怎么跟个木鱼似的?”
宪兵听后对洪武敬了个礼,沉声说:“这名士兵私自离开军营,并在街上与人斗殴,致人伤残,严重违反军纪,按律当抽500藤条,禁闭半个月,并对伤者进行民事赔偿。”
“就斗殴!怎么着?!我在街上看到有泼皮无赖调戏女孩,我上去断了他一条胳膊,让他长长记性,怎么着?!”卷毛极度不服,不停用力拽着绑住手的绳子,咒骂道,“我干的是好事!你凭什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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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一脸冷意看着秦升,说:“我这兄弟是见义勇为,倒是说说为什么打他?”
“洪武将军此言差矣,如果是见义勇为,点到为止将歹人制服即可,为什么要把人胳膊打断?这可是十级伤残,属于恶意人身伤害。”秦升挥了挥手,示意宪兵继续执行鞭刑。
宪兵从洪武手中抓过藤条,继续抽打卷毛,可谁知卷毛身强力壮,刚才一番硬拽竟然把绳子拽松了,整个人脱离控制,反身扑住宪兵,一口咬掉了他的耳朵。
“啊!!!我耳朵!!!”在宪兵的惨叫声中,秦升带来的其余宪兵见势而上,他们可不是什么少爷兵,能被长安中央钦定到北境来的都是强悍的进化者,不比鹰旗精锐弱,再加上现在以多打少,三两下就把卷毛揍翻在地。
“竟然袭击执法宪兵。”秦升脸上笑眯眯的神色消失了,直接冷了下来,手一挥,义正言辞地说,“按律令,卸掉军衔,逐出军中!”
洪武眼睛一瞪:“你敢?!”
秦升从空间袋取出宪兵印,将其高举在空中,声音有如雄狮怒吼:“大元帅亲授宪兵印在此,上可监军,下可驱贼,为何不敢?!”
洪武怒目瞪着秦升,但面对着宪兵印,面对着实实在在的中央权力,他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卷毛很快就被打得一身是伤,但还是伸出了手,死死地护住了肩膀的鹰旗肩章,紧紧将其攥在手中,无论宪兵怎么捶打都没有松开,就这么拼命地攥着,哪怕被打得满脸是血,疼得浑身打颤也一直护着。
最后,宪兵直接掰弯了卷毛的手指,这才粗暴地将鹰旗肩章撕了下来,丢到了地上,卷毛悲哀地看着地上沾满尘土的肩章,嘶声说:“老子崩坏9年入伍,做了10年鹰旗兵,今天竟因打抱不平被逐出军中?!”
秦升挥了挥手,风轻云淡地说:“带出军营。”
卷毛被押了下去,在经过洪武身边时,他悲哀地抬头看了一眼沉默的洪武,幽幽地说:“将军,您这样下去会失掉军心的。”
“带走!”在秦升的二次呼唤中,卷毛被带离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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