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应道。
尉迟文斌推开门,抬头看去,童孔不由得收缩了下,讶异道:“倪前辈,原来是您老找我。”
房间里的客人须发皆白,穿着黑色锦袍,面目可憎,双眼透着一股阴邪的光芒,赫然是他的好友倪文轨的亲爹,凶名赫赫的邪道高手——
“剥皮手”倪金尧!
此时的倪金尧脸色阴沉,眉宇间透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倪前辈,你这是?”
尉迟文斌心里咯噔一下,不明所以。
倪金尧看着尉迟文斌,开口道:“你最后一次见到我儿倪文轨,是在什么时候?”
尉迟文斌想了想,回道:“上个月吧,月初那会我和他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喝过酒。”
倪金尧追问:“之后呢,有没有再联系?”
尉迟文斌连道:“前几天,我们想来这暗香湖猎杀交人,派人去联络过他,但没找到他,就不了了之了。倪前辈,到底怎么了,您问这个干嘛?”
倪金尧沉声道:“我预留了我儿子的一滴精血在身边,只要他出了事,我随时能够知道。约莫二十天前,我忽然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了,想必是在某个地方遇害了!”
“什么?!”
尉迟文斌大吃一惊,难以想象,惊道:“这,这怎么可能呢?谁敢得罪您老人家啊?”
倪金尧问道:“你仔细想想,他可能去什么地方了?”
尉迟文斌眉头紧皱,思来想去,回道:“我知道他对春华城的一个花魁很感兴趣,经常往她那跑。”
倪金尧摇头道:“我已经找过那个女人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尉迟文斌摊手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他去哪了,没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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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金尧低下头,叹了口气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尉迟文斌拱拱手,转身下了楼,在大厅落座,吃早饭。
“叔,谁找你?”尉迟岑元四人好奇的问道。
尉迟文斌略一沉吟,将倪文轨被杀一事说了,尉迟岑元四人全部惊愕无语。
他们不久前,才和倪文轨在一起把酒言欢,没想到一转眼他人就嘎了,甚至不知死在了哪里,死在了谁的手里。
“江湖险恶啊!”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唏嘘。
……
……
转眼到了五月。
边晓月值班结束,交接到了魏安手上。
不过,经过这四五个月之后,女儿湖得到炎黄道宗庇护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人尽皆知,没有几个不长眼的人胆敢前来猎杀。
此间风平浪静。
“无聊,真是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