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是在那样残忍的话之后。
这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吗?
她用力把脚缩回来,那钻心的疼痛在整个筋脉肆虐,但这样的疼没有持续到一秒钟,他就压了上来。
熟悉的、强势的气息把她整个笼罩,她看到了他眼里的不满。
“看来还是不疼,既然不疼,那就把我们车里做的事情再重复一遍。”
她痛苦却又倔犟的不愿意示弱,“那就强暴我。”
南景修深谙的眸像冰雹一样的打来,他的虎口卡住她的下巴,道:“我若真是强暴你,你又能奈我何?”
“是报警还是告诉你未婚妻,我都行。”
他眸子一紧:“有种!”
他曲起两指,一把扯下了领带,欲望扑面而来。
南风缩了缩手指。
就这时南景修电话响了,他接了后,慌不停的离开。
南风松了一口气,额头豆大的冷汗滚滚而下。
她这只脚疼的动不了了?
…
她在躺椅上缩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头疼的快要爆炸。
她无精打采不愿意动,佣人上来喊她吃早饭。
阿姨是中国人,是南景修给她找的,照顾了她快10年,最懂她的胃口。
看到她脸色这么差,阿姨也愣了愣,“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很疼?”
南风摇了摇头,依赖性的靠着她,“红姨,我没事儿。”
这种伤痛她能告诉谁。
“大少爷刚刚给我我打了电话,说你受了伤,我带了咬来,你坐着,我给你擦。”
她坐下。
阿姨拿起她肿大的脚,一边揉一边说,“大少爷还挺关心你,我看啊。。。。。。他迟早能娶你,你俩多般配啊。”
南风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