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
看来妈妈在精神病院已经两年了,可这个时候妈妈的父母已经身亡,他也在孤儿院。
老夫人并没有做到她答应的。
秦肆终止了录音。
心像被撕成了一片一片,血肉模糊。
他不忍心在听下去。
他无法想象妈妈在精神病院待了八年到底是怎么过下去的。
每天被人欺负,每天被人殴打,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吗?
后来又是怎么逃走的,逃走后又去了哪儿,如今是死是活。
秦肆红了眼眶。
两分钟后,悍马车发出一声低咆,绝尘而去。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了东洲一家私人疗养院。
哐,一脚踹开门,睡在里面的人嗖的一下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打开灯,老夫人的脖子就被掐住。
接着,砰。
她被拉扯着跪在了地上。
这种情况下,人必然会叫,但是老夫人一声没坑,哪怕老化的骨头发出清脆的折断音,她还是没有叫。
“秦肆。”她准确的叫了他的名字。
室内光线昏暗,秦肆顿了下来,他的眼神凛冽狰狞,老夫人吓了一跳。
“你。。。。。。”
啪。
秦肆一巴掌扇过去,没有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