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侧头,分明的轮廓有着难以书写的标致,眼里嗜血湛芒,像下一秒能撕碎凶猛的野兽,也能脆弱的陨落。
他依然是那句,“尤初在哪儿?”
南景修打了个响指,让调酒师给他一杯白兰地,等酒时他骨节修长的手指敲着琉璃桌面,“我给你了答案,你不信。”
‘即使是她的尸体’。
秦肆道:“我不信!”
“这里是东洲,不是我的地盘,我没有这么大本事抹去一个人的所有踪迹。当然这几天你也找了很多地方,但你漏了一处,火葬场。”
哐。
秦肆把被子砸到了地上,声音冰冷蚀骨:“你再说一遍!”
“事实总是难听。”
秦肆开始呼吸急促,喉咙黏在了一起,体温上升,浑身筋脉崩的生疼,他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克制着怒火,说,“要我求你么?”
南景修眸子一眯,这一点他是万万没想到的,在北美时那个骄傲的秦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肆虔诚的低下了头,“我求你。”
“。。。。。。”南景修认真的说,“遗憾,我真的不知道。”
一句话就像判了秦肆的死刑。
他再次倒了下去。
。。。。。。
又下起了雨,今年的东洲雨特别的多。
安安那边还没有好消息传来,等的人心惊肉跳又不敢生出绝望。
而尤初还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秦肆从医院里出来,去了秦氏,找来了法务部们的所有律师和懂事,商量变卖秦氏事宜。
五天后,秦肆准备回北美。
他要去陪着安安。
临走时收到了一份快递,是南风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