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秋水,笑得眉眼如同弯月:“小秋水,原来你在这,快跟我回家吧。”
老人怒叫起来:“杜月,你的学生伤了我儿,不说清楚她哪也去不了!”
剑光乍亮,满室灿烂。
一道道身影在倒下。
一颗颗人头在飞舞。
片刻之后。
满室尸体,除了老人和他的儿子,其它的全死了。
满身鲜血的女人嘴角上扬,弯月似的眼眸笑呤呤地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劳烦您老再说一遍?”
最后那个‘少司命’当然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于是余秋水便跟着这个全身都是血的女人走了。
那是玄冥部的前任部长,也是余秋水的半个老师。
余秋水想追上去,但一动,便猛地往下掉。
她打了个激灵,再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自己起居室的天花板。
眼角光芒灿烂,余秋水缓了缓神,才转头看去。
看到窗户打开着,阳光照了进来,光芒中,窗帘轻轻地拂动着,一只白色的蝴蝶飞了进来,似是迷了路,在附近一直打转。
视线移动,余秋水看到了红鸾,她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但此时趴在了床上,仿佛睡去。
再往其它地方看去。
余秋水看到青鸟抱着一把长枪,屈膝坐在门边的地板上,眼睛紧闭,沉沉睡着。
房间的会客区处,白鹭和黑蝶靠在一起也是睡着,白鹭嘴角处还挂着一缕晶莹。
余秋水伸出手,落在红鸾的秀发上,轻轻地摸了下。
她感觉到了头发的触感,以及红鸾身上的温度,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我没死吗?”
“真是,做了好长一个梦啊。”余秋水轻声感叹。
这时红鸾察觉有异,连忙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血色,但已经醒过来的余秋水。
余秋水笑了下,轻声道。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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