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无可厚非,阳天洲不能干等着。
“吏部,礼部,户部,议官试事情。”
“中枢回复阳天洲,举荐征辟之事朝堂代安排,招选官吏,阳天洲可自行处置。”
皇帝的声音响起。
“另,官试之时,召张远入皇城为主考。”
召新亭侯张远为主考?
大殿之中,不少人面上神色变化。
官试不是没有武官为主考的例子,但没有镇抚司官员为主考的前例。
官试不是没有年轻主考的前例,可张远这等年岁的,没有。
但大殿上没有一人开口。
怎么开口?
张远为阳天洲军管镇守,一人之力压一洲仙道,黑骑战力已经九洲第一,这样的人入皇城为主考,够资格了。
朝会散去,一位位官员走出大殿。
“杜工部,以你所见,陛下为何召张远入皇城主考?”杜如晦身侧,身穿紫袍的司马清光淡淡开口。
五皇子征天离开,五皇子一脉留在九洲的势力都以他们两人马首是瞻。
他们也要维持好五皇子一系的根基,等待五皇子征天归来。
“张远坐镇阳天洲,官试官员也是往阳天洲去,他来主持官试,很正常。”杜如晦开口,面色平静。
司马清光点点头,脚步轻缓,目光看向前方。
“后生可畏啊,张远的崛起之力,让老夫感觉头皮发麻。”
“我们要与此等人做对手,有时候老夫真觉得力不从心了。”
要说老,修行者性命悠长,根本不会在意生死。
精力更不用说。
但无论是司马清光还是杜如晦,都是执掌高位,这么多年来,已经熟悉了大秦朝堂的各种规则。
行事之间多了循规蹈矩,多了各种顾虑。
也正是如此,对于张远这种激流猛进,一路披荆斩棘的后辈精英,他们确实会感觉无从下手。
“主考之事,到底是九洲之中大势所趋,”杜如晦双目眯起,目中有一丝深邃流转,“司马大人可知,万域战场异动?”
“数万年来未有之局,不知司马大人怎么看?”
(你们吃月饼了吗?o,画一个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