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屈辱,而是一种委屈,一种对宿命的悲叹。
就好像,躲来躲去,到头来,还是没能逃开,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但顾澈已不是当年那个毛手毛脚的青涩男孩。
他足够冷静,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在不弄伤她的前提下,最大程度地折磨她,让她欲死不能,就当做是对她的报复。
当她埋在他胸口低声啜泣,他慢下来等她。
当她呼吸变快,身体颤栗,他便加快节奏,让她仿佛可以看到灵魂飞升。
整个过程,顾澈都保持着理性,甚至,当她每一根头发丝都凌乱,他的衬衫纽扣还没解开。
远走他乡,修炼四年,她没变强大,他却已在这四年里最大程度地学会了忍耐。
当房间重归平静,她迷离的双目渐渐褪去情欲,恢复了不可爱的冷静:“现在肯帮忙了吗?”
顾澈轻抚她满是汗水的鬓发,十分混蛋地对她说:“可是我从来没说过,我的条件是上床。”
而就在他说这话时,他们的身体还在一起。
莫大的羞辱!
身下的她果然眼底瞬间燃起怒火,绯红的脸颊一半因为情欲未退,一半因为对他的恨。
她想推开他。
却被他按住手腕,禁锢在床上,使她不得不保持着这种完全打开的姿态。
然后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再做一次,我就告诉你,我要什么。”
她挣扎。
他不放手。
“让我看看,你能为他牺牲到什么程度。”
她闭了闭眼睛,放弃挣扎,点头:“一次还是两次反正也没分别,你有力气就继续折腾,只要你说话算数。”
于是他卷土重来。
更漫长,更深刻,更熟稔,也更有了一种让时可心自己都很痛恨的默契感。
当她懂得迎合,他低笑:“心心,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懂我。”
时可心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痛到倒吸冷气,却笑了,还给她一个绵长的热吻。。。。。。
这一次,算得上完美。
除了其中发生的一个小插曲。
当时可心在水深火热里煎熬,顾澈也在水深火热里的忍耐的时候,有人来敲门。
顾澈问是谁,门外之人没有应答。
顾澈估计是敲错门,没再理会,也顾不上去查看。。。。。。
继续沉沦。
而顾澈始终认为身体是最诚实。
不管她嘴上多抗拒他,她身体的每一粒细胞都在诉说着对他的想念和爱意。
单是想想这件事,就已经令顾澈足够愉快。
至于她与霍明朗之间的感情纠葛,反而不那么重要了,也不太在意了。
这次结束后,她先冲向洗手间。
看她着急的样子,顾澈心里有点虚,担心自己伤了她。
他跟过去,时可心却锁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