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她被人送上云端,丢入海底,反反复复。。。。。。。
对方却孜孜不倦,乐此不疲。
夜很深,也很长。
月色下,男人颀长有力的身影始终和娇弱的人儿痴缠不休。
乐章动人,羞的星辰都躲进了云端。
阴云漫天,大雨瓢泼。
窗外狂风大作,却丝毫影响不了屋内的缠绵悱恻。
。。。。。。。
秦暖轻阖的双眸,静静听着窗外渐渐停下来的风雨。
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就像季成州对她的愧疚,时多时少。
昨天在婚礼上,他当众宣布她是季家的少主,她的名字也上了季家的族谱。
季暖。
秦暖轻嗤,连自己的名字她都做不了主,多可笑。
放在她细软腰间的大手忽然收紧。
后背贴上结实温热的胸膛,低沉性感的嗓音紧贴着她的耳垂。
“不累?”似调笑,更似戏谑。
戏谑她不受撩拨,调笑她的浪荡。
他太熟悉她的身子,随便撩拨,轻而易举就控制了她。
让她身体沦陷。
。。。。。。。
再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顾西沉的身影。
“秦暖,你醒了吗?”
覃臻的声音。
“醒了。”
嗓子有点疼,声音沙沙的哑。
事后的声音就是这样,覃臻之前见得多,错不了。
心里感叹,顾西沉得多厉害,把秦暖累成这样。
之前的不行果然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