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医院的血库告急,就连他们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血都不翼而飞。
“季成州!肯定是季成州!”
覃臻咬牙,眼泪憋在眼角,通红。
季成州倒下能这么顺利,全靠顾西沉送回来证据和秦暖以前做好的准备。
可半个月过去了,顾西沉杳无音信。
核心实验室被捣毁,筛查了所有人,只有一个叫衾勉的有些相似。
可衾勉在秦暖决定对季成州出手的前一晚,没了踪影。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季成州死都不肯松口。
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顾西沉的消息。
张一平也慌了。
“不管是不是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和少主家主同血型的人。”
季家的家主印早就在秦暖手里。
在秦暖的身份没有爆出来前,不管是季家还是公司,对秦暖这个半路出来自己坐上家主之位谁都不敢议论半句。
秦暖给了足够的利益,行事雷烈风行,恩威并施,她当得这个家主。
“顾老。”沈听澜视线紧盯产房,压着心底的紧绷开口。
“对,顾老!”覃臻抹掉眼角的泪,急忙掏出手机打给左砚。
左砚已经在外边找寻顾西沉半个月了。
地下实验室都被左砚翻了个底朝天。
道尔家族方圆百里,一直没间断找人。
接到覃臻电话,一身狼狈神色冰冷的左砚才有了点人的气息。
哑着嗓子说:“我这就给家里联系。”
家主出事,顾老还不知道。
左砚眼底猩红,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手背上全是被树枝草木划的伤口,凝着血痂。
新伤叠旧伤。
拨通电话,对面是老宅管家的声音。
“老爷子已经在去M国的路上了。”
左砚嗓音艰涩:“老爷子。。。。。。知道了?”
管家声音里藏着悲痛:“老爷子是老了,不是傻了,家主是他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