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哥,顺着这条线查到季成州残留的一个窝点,已经端了。”
来人汇报。
左砚点头:“继续查。”
季成州一天没死,他手下那些漏网之鱼就一天不死心。
“是。”
回到医院,左砚去找顾西沉。
到门口,顾元乔把人拦下了。
“我找家主。”左砚眉间染着戾气。
顾元乔见状,拉着他远离门口。
“你这样子进去,合适吗?”
左砚缓过来,呼了口气,头微垂:“死了个兄弟。”
顾元乔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哥南洋那些人,哪个不是刀口舔血,跟着三哥才过了些安稳日子。”
声音沉了沉:“厚葬吧。”
左砚很快调整好情绪:“已经安排了。”
“对了,你拦着我干什么?”
顾元乔:“。。。。。。那你进去吧。”
左砚顿了顿:“我还是等会。”
顾西沉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伺候人的天赋。
洗了头,拿毛巾擦干。
吹风机温度调到中档,乌黑的长发在他指间一缕缕滑落。
洗发水是橙子味的。
淡淡的甜,悠悠荡荡晃到他鼻端。
他眸色渐深,神情很专注。
可慢慢的,安静深邃有了波动。
站在她背后,视线之下除了乌黑长发,还有纤细白如羊脂玉的后颈。
目光微移。
清透锁骨,软白起伏,若隐若现。
顾西沉视线一偏,喉结滚动。
“好了。”
收起吹风机,放在一边斗柜。
心底却不平静。
左砚在古欧皇室说的没错。
秦暖果然是他最爱最喜欢的人。
看一眼,就控制不了心底的欲望。
“顾西沉,你刚才想干什么?”
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