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身份一旦在他们‘夫妻’关系中成型,以后想要在改变,很难。
或者说几乎不可能。
沈听澜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无奈和疼惜。
在她心里肯定是觉得对不起他,自责愧疚。
甚至还可能成为别人攻击她的把柄。
沈听澜摸了摸裤子口袋,想要抽根烟。
却忘了他穿的是家居服,而且在阳阳面前他从来不抽烟。
手掌放在腿上蜷了蜷,抬头看向夜空。
阴沉沉的,没有一颗星星,明天不是个好天气。
“我有个朋友是个黑客,意大利登记我让他做了点手脚,我们两个并没有登记结婚,只是有人要查,会查出婚姻存续状态。”
秦暖抬头,很迷茫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沈听澜看着她懵懵的样子,失笑:“就是我们并没有婚姻关系,那些算是障眼法。”
“没有婚姻关系?”秦暖怔怔呢喃。
被压在心底深处那些道德上心理上对自己的谴责好像消退了些。
沈听澜看着她微微松懈下来的表情,眼底眸光微暗。
起身,在她头上轻拍了下:“所以,别自责了。”
秦暖指尖微僵,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是说顾西沉趁虚而入。
还是说她对顾西沉余情未了,贪恋他的身子。
好像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
“暖暖,你确定你要再次跳进那个深坑吗?”
跳进去一次,里边的荆棘戳了她满身伤痕。
明知道前边有个坑等着她跳,她还要贪恋长在陷阱上边的鲜花?
得到鲜花的代价,确定能承受得起?
秦暖脸色发白,身体冰凉。
“我不会。”
沈听澜浅笑:“嗯,睡吧。”
转身时,不经意间略过对面三楼窗户,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暖暖的性子不会在知道‘已婚’身份是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那就只能是对方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