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季琳不可置信抬头:“爸,您打我?”
她虽然是养女,但从到季成州身边开始,季成州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
这是第一次。
“我问你,秦阳在哪?”
房间没开灯,但窗外的霓虹灯夜空中的烟火,足以看清房间的一切。
季成州散漫拿着毛巾擦手,一举一动都透着上位者的矜贵和冷漠。
从吧台上拿了一杯酒,走向落地窗前。
背对着季琳,季琳却从他的背影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怒气。
低下头,捂着脸说:“我不知道。”
季成州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过来:“秦暖和秦阳虽然姓秦,但她们都是我季家的人,你不过就是贯了一个姓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季琳紧紧咬着嘴角。
“季琳,我能让你姓季,也能让你成为一个无名无姓的人。”
惊慌和恐惧汹涌而来。
季琳知道,季成州能办到。
而且丝毫不会有怜悯之心。
她从蹲坐在地上的姿势瞬间直起身,跪在地上,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爸爸,我真的不知道。”
“谁知道?”
。。。。。。
一直到凌晨两点,除了那个染血的平安扣,关于阳阳的消息一点都没有。
就连顾家出手,还是一点踪迹都没有。
沈听澜把秦暖送到清溪苑,就一直和陈二生在外边找。
秦暖洗了脸,换了身衣服,把平安扣戴在手上,去了季成州住的酒店。
秦暖在路上时就是季成州打了电话。
可到了酒店,前台却说客人没有交代有人要来,让她再联系。
秦暖想到五年前她到京城去找秦明谦的情景。
也是把她堵在门外,为了挫她的锐气。
同样的招数两个人都用在了她身上。
她是该感到幸还是不幸。
秦暖自嘲扯了下嘴角,给季成州打过去电话。
意料之中,没人接听。
垂下眸子的那瞬间,眼角染上血色。
隐隐有失去理智的架势。
如果她低头,有没有胜算拿季成州换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