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宿醉加之与康熙闹了很久的何茵茵,刚醒来就忍不住揉按眉心,后脑勺这会也钝钝的疼。
“来人。”她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听到动静的秀文、小草掀帘而入,其中小草先去桌边倒水,秀文则上前挂起床幔,扶何茵茵起来,又在她身后垫上一个软枕,这才关心问:
“娘娘,您可有哪里不舒服?”
“本宫无碍。”何茵茵回道。
小草把温水递过去:
“娘娘,喝点水。”
何茵茵抬手接过,喝了水后嗓子好受了些,小草又去把空杯子放回桌子上。
“现在几时?皇上可上朝了?”
她靠在软枕上,头还有些晕,红葡萄酒后劲大,而她当时虽然理智尚存,可也受了身体影响,后面又与康熙太疯狂,现在整个人快虚脱了!
秀文回道:
“娘娘,现在辰时初(7:00),皇上去上朝了,不过走前特意交代,免了您今儿的请安,您不用担心。”
何茵茵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休息直接起床洗漱,如今万事俱备,只等好戏开锣,自然不能耽搁。
秀文不赞同的劝道:
“娘娘,您没瞧见您的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还是卧床休息一会吧!”
小草没说话,却跟着点头。
可何茵茵却坚持:
“不必再劝,本宫无事,等下还要去慈宁宫。”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秀文试探道:
“娘娘,您确定等会就用真容去?”
何茵茵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
“本宫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自然而然的梳起刘海,展露真容。”
她手指漫不经心的绕着一缕发丝,
神态柔媚,语气却不容置疑:
“惠妃想利用真容攻歼本宫,本宫就先一步展露,打她个措手不及,顺便彻底解决隐患。”
秀文却忧心忡忡道:
“虽然计划很好,可奴婢依旧担心慈宁宫那两位会不会误会您居心叵测?还有其他小主娘娘肯定会借此生事,您看,皇上马上就要下朝了,不如派人请皇上陪您一起去?
到时看在皇上的面上,那两位也不会因为您的隐瞒过于为难您,不然奴婢实在不放心。”
可何茵茵却立刻拒绝:
“千万不要,就是等会那两位为难本宫,您们也切莫求情,更别请皇上过来,对了,你等会留下,等本宫走了你去乾清宫转告皇上,就说本宫因为刘海一事有所隐瞒,去慈宁宫请罪。
此事是本宫之过,无论如何请他不要过来,本宫不想让皇上陷入为难。”
“为何?”秀文不解。
何茵茵眸光晦涩:
“因为在女子被长辈为难的时候,男人越着急维护,反而会加剧矛盾,只要本宫没真正吃亏,事后皇上自会补偿。”
两人听的若有所思。
随后穿衣洗漱,何茵茵吩咐不用故意穿的朴素,如往常一样就好,妆容打扮也如此,不必用胭脂水粉把过浓的艳色掩下,如此等她穿戴整齐后,明明与以往一样的衣裳发型发饰,可整个人却从端庄秀丽变得美艳妩媚。
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雍容华贵,秀韵多姿,而微微一笑,却又千姿百媚,夺人心魄。
宋嬷嬷三人即使早就知道主子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