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眸光森冷,盯着姜柔面无表情开口:“你给娇娇水中下毒,迫害不成杀人灭口,是真是假。”
姜柔猛然摇头,眼底全是凄楚泪意:“不是的,当时柔儿年幼懵懂,才仅九岁,怎可能做出如此歹毒之事!?这奶娘定是得了苏灵音贿赂,才想栽赃于我!”
“打。”
毫不留情一句话,碗口大的粗棍落下,打的姜柔惨叫连连。
“柔儿年幼无知,犯下错事也正常,您饶了我吧????啊!!!”
祖父继续出声:“私藏药物,当年是如何潜入幺儿房内下毒谋害的,为何谋害,说!!”
姜柔依旧嘴硬辩解,无非就是哭惨博同情,甚至求到了覃静芸膝前,地上满是蜿蜒的血痕:“您帮帮我,求您!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我解释!”
覃静芸却厌恶踹开她,拂袖后沉默不言。
亲兵卫再次上前,将人拖到阶下,棍棒落下仅仅只在呼吸之间,求助无门姜柔只能嚎哭着尽数交代:“我打发走了房外看守的丫鬟,趁大家都在看娇渺的间隙,给幼子喂了药。至于为何谋害?我就是想进王家,哪怕做个简单寄养的孩子也好,姜家是我的噩梦。”
“伙同郑家公子给灵音下毒,意欲何为?”
姜柔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趴在地上脸上的汗和泪混合在一处,痛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她倏然癫狂笑出声,抬起眼狠毒出声:“意欲何为?!您再问这些也无用,我就是想让所有阻我路的人不得好死!她苏灵音就配得上这般肮脏下作的男人,我恨她!!”
见她破罐子破摔,祖父不欲再问。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剩下的也就没了意义,所有事情都已经昭然若揭。
众人心中都有了定性。
姜柔此人作恶多端,年幼时就垂涎王家权势,害娇渺不成意欲将奶娘杀人灭口,而后又去迫害幼子,到现在竟然还想构陷刚回府不多时的苏灵音。
心思扭曲,简直可怖至极。
娇渺坐在覃静芸怀中,听到这一切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不多时惊恐的哭泣出声,听到哭声,覃静芸倏然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妇人娇艳的面庞像是瞬间老了十岁,再一摸面颊,已是满脸冰凉。
三舅怒不可遏,拔剑要冲上前砍人:“妖女!今日我就要让你血溅三尺,为我儿子偿命!!”
没等冲上前,就被苏灵音出声制止:“三舅,她体中有孕。”
措不及防一句话,众人惊疑不定。
祖父眸底闪过深寒,很快挥手示意下人,将府上大夫请来诊断。
没过多久,匆忙赶来的大夫就替姜柔把了脉。
仅片刻功夫,他就抚着胡须颤巍巍跪下:“姜姑娘????确实有孕。”
堂内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