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逗他了。
姜一念憋着笑,“我给你订了蛋糕,你记得去门卫室拿。”
路扬还愣愣,“蛋糕?”
话说了没几句,宿舍的门打开,几人拎着蛋糕热热闹闹闯进来,“surprise!”
邓和泽的嗓门又大又响亮。
“路扬?人呢?”作势便要来掀床帘。
路扬手忙脚乱拉上被子躺下。
这时候出现,不是惊喜,是惊吓。
于是邓和泽拉开床帘,只看到一个被被子包裹着,只露出一个脑袋的蚕卵。
他讶异一瞬。
邓和泽:“你真病了啊?脸这么红?”
路扬红着脸,叁两句把他糊弄走。
邓和泽挠头,“行,蛋糕给你放桌上了啊。”
人群散去,路扬裹着被子,半边脸枕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念念坏……欺负人。”
这纯属是冤枉了。
她是估摸着他下晚自习的点预约的时间,谁知道他今晚会逃课。
她事先更不会想到,今晚会和路扬来这么一出。
但路扬这样子,姜一念想起她舍友回来时,他得意洋洋的样子。
不由失笑。
她看他不该是情夫。
他该是那个偷情被抓的小媳妇才对。
路扬辗转身体,哼哼唧唧背对姜一念。
电流让耳机里的声音微微失真,仿佛让话语也带了电。
她说,“只欺负小狗,也——”顿了一下,轻笑,“只喜欢小狗的蛋蛋。”
她回答他了。
——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爱屋及乌,喜欢他的阴囊。
喜欢他。
只喜欢他。
路扬抱着被子,不动了。
“生日快乐呀,我的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