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指了指他捏在手心把玩的袖扣,旋即,在傅祁川骂人之前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医生也很快缠好了纱布,又给他额头的擦伤消毒涂药,语重心长地交代起来。
“傅总,这些伤您不当回事,不细心养好肯定会留下病根的,一定要多注意。另外,伤口千万别碰水,免得像上次的枪伤一样,反复发炎感染。”
傅祁川轻轻点了下头,“嗯。”
医生知道他没听进去,有些无奈,看向我,“傅太太,您多操心操心吧。”
“。。。。。。”
我不由有些不自在,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末了,只能在医生给予厚望的眼神下,点了点头,“我会转告他助理。。。。。。”
“行,那我就先出去了。”
我话还没说完,医生就打断,放心离开了。
病房内,一时间只剩下我和他。
我抿了抿唇,“为什么。。。。。。不让秦泽告诉我?”
他前几天不是还求着我道歉,不想离婚么。
怎么这个时候,正适合卖惨的时候,选择一声不吭,还交代秦泽瞒着我。
傅祁川脸上也挂了彩,左手缠着纱布,挂在脖子上,却仍旧不影响他清冷衿贵的气质。
“怕你知道了也不会来。”
男人轻轻开口,嗓音微哑,自嘲地笑了一下,“那我也太可怜了一点。”
我淡声,“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怜的时候,多了去了。”
多少次,都是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身边。
“阮南枝,”
傅祁川忽然连名带姓地叫了我一声,嗓音缱绻,双眸中满是柔情与认真,“你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在的,对吧。你听说我受伤了,还是来了。那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