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了桥殷阴冷的目光,泽汛更生气了:“桥殷,你干什么呢!”
“干什么,揍你啊!”夜桥殷瞄了一眼,就觉得辣眼睛,就这,指甲盖那点,他是怎么有勇气露出来的。
“哇塞,殿下,你这个哥哥,就这么点,不觉得羞愧吗?”小九更想说,看了别人的,不会觉得丢脸吗?
兽人们穿的很少,兽皮遮掩重点部位,蕊荷看着气场强大的夜桥殷,先是恼怒,这个蠢货失败了?
不然,夜桥殷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低贱的半兽人才对!
随后心虚后怕夜桥殷应该不知道是她搞的鬼,再说了,又不是她害的,要怪罪也是怪她哥哥。
谁让泽汛这个蠢的,像狗一样听她话呢?
想到这里,蕊荷底气足了不少,得意泽汛还是夜桥殷的亲哥哥呢,对他这个妹妹也不怎么样,反而对他好得不得了。
很快,蕊荷发出了尖叫声,夜桥殷拽着泽汛的头发,把他拖下石床,随后进行了单方面的凌虐。
“夜桥殷,你敢打我。。。”
“啊啊——嗷嗷。。。”
“疼死了,夜桥殷,你。。。”
“嗷嗷,别打了,别打了,我认错。。。”
“呜呜。。。”
泽汛最后已经发不出求饶声了,呜呜咽咽地躺在地上,发出奄奄一息的喘息声。
骨头都像是被敲碎了一般,泽汛脑子钝痛的厉害,蜷缩着身子,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疼痛。
夜桥殷废了泽汛的精神识海,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会发现,自己本来就低微的实力在慢慢倒退,最后倒退成一个普通兽。
“轮到你了,蕊荷,我的好表妹,表姐来疼爱你了。。。桀桀桀。。。”夜桥殷发出了反派的笑声,怪异又让蕊荷心底害怕,恐惧感拉满。
“表姐,你想干什么。。。啊——”蕊荷最爱的便是她那一头海藻般的紫色飘柔的头发,此刻被无情的拽吊灯似的拽着。
“好痛——”蕊荷心下咯噔,不会吧。。。
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蕊荷明白,夜桥殷肯定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否则,以往她不会这样对她的。
“表姐,我兽母可是你的——”
“啊——”
蕊荷刚想抬出她的兽母,又遭受到了大耳瓜子的疼爱,脑袋嗡嗡的,生理盐水泛滥出来,一开始的啜泣,到随后的如洪水般哭泣。
“唔唔——”蕊荷觉得她都这么惨了,夜桥殷应该出气了,放过她了。
随后就咽下了不知道什么东西,顺着喉管一下子滑下去,蕊荷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蕊荷心头砰砰砰直跳,不好的预感涌上脑海。
“流月草,怎么样,惊不惊喜?肯定很高兴,毕竟我也吃了,作为表妹的你也应该享受才对。”夜桥殷冷笑一声,她倒要看看,蕊荷能接受自己变成半兽人吗?
显然,是不能的。
“啊——”蕊荷被放开,她顾不得头皮的疼痛,用手去挖嗓子眼,试图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无用功罢了,夜桥殷特地关照,把流月草压榨成了汁液,还怕蕊荷咽不下去,特地帮忙,让蕊荷胃部更好的吸收,这一会,早就消化了。
流月草不似肉,不会在胃部停留很久,它们在吞咽到胃部的瞬间,就活了似的攀附深陷在各处。
蕊荷想吐出来,那是不可能的,她也是个狠人,直接伸手抠了很久,胆汁都吐出来了,就是没见流月草的痕迹。
完了,完蛋了。。。
蕊荷狼狈地伏在地上,她不想啊,她不要啊,她不想变成低贱的半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