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后很严重,于是,和简父再次见面的时候,江禹年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往简云尧身上引,简父心里咯噔,还以为自家不学无术的儿子惹了江总不快,眼皮子一跳。
随后心里憋气,气的肝疼。
江禹年也没说什么大事,就是把以前简云尧闯祸的事情统统告知了简父而已。
要是小事,简父不会在意,关键是,他之前花五百万买的一个古董,被摔了,找不到罪魁祸首,心疼了好久,一晚上没睡着呢。
结果居然是他儿子玩砸的,还有他养的二十万的观赏鱼,被简云尧抓出来喂食太多撑死的。
难怪那段时间觉得简云尧很乖巧听话呢,那会他根本没有把鱼的死和儿子联系到一块。
简父气的双目充血,眼眶赤红,天杀的简云尧!!!
简云尧是真的会坑爹,还记得有一次,闯祸了,不敢喊亲爹,打电话给他求助。
说是不小心把他爹的车胎给扎爆了,江禹年问他为啥要这样做,简云尧支支吾吾,在他的追问下到底说了实情:“我跟我同学打赌输了,输了的,就回去扎车胎,我不能做不诚信的人呐。。。”
所以你就扎破车胎?还是你亲爹的车胎?
你就不能找一辆报废的车胎扎吗?
简云尧那会茅塞顿开:“是哦,小叔,你可真是个大聪明,我咋没想到呢。”
江禹年当时是真的无语,神特么的大聪明,看简云尧就像个大傻子!
简父:“!!!”
难怪他开不动车,关键是那天他和几个老板约好了吃饭,准点到的,好家伙,车开不了了。
他以为是那个混小子恶作剧搞的,当时也来不及计较,先去赴约。
当然,换车过去的时候,果然迟到了。
混蛋!臭小子!
简父真的气的心肝疼脾胃疼,脑门生烟。
远在隔壁省的简云尧脊背发凉,浑身冒鸡皮疙瘩,逗弄着小绿,骂咧:“那个混球在背后骂他!”
“你是混球,你是混球,混球是你。。。”小九鹦鹉学舌,故意骂简云尧。
“嘿,好的不学,尽学坏的,是不是讨打?!”简云尧挪走了瓜子,他辛辛苦苦伺候这小祖宗,让它说点好听的话。
这鹦鹉愣是头铁,跟他唱反调,喜庆话不会说,就会学他骂人。
“打鸟啦,坏主人打鸟啦,打死鸟了,要出鸟命了。。。”小九现在觉得跟着简云尧也不错,有吃有喝,还能随时气一气他,小日子过得舒心极了。
简云尧:。。。
“傻鸟!”简云尧掏出备用手机,给关褚野打电话。
“喂,褚哥,桥桥怎么样?”简云尧“诶呦”一声,气笑了,家里那满嘴胡话的鹦鹉从书架上飞下来,啄了他脑门一下,又开始把他玩具一样取乐。
简云尧话语落下,又被无情啄了一下,那傻鸟还在高处嘎嘎嘎地,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蠢。。。春天在哪里啊。。。”简云尧本想骂那傻鸟来着,硬生生憋住了,骂了一时爽,等会可就遭殃了。
“嘎嘎嘎——”
“傻子,傻子,蠢蛋,白痴。。。”这些都是简云尧打游戏的时候骂人的脏话,小九一一重复,还给他。
隔着电话听到那边的吵闹声,那骂人的声音就是那只绿毛鹦鹉吧,啧,骂的可真难听啊。
“呜呜呜,早知道就不收留这傻鸟了,天天学我骂骂咧咧,不会说吉祥话。。。”简云尧捏着手机警惕着小九,一溜烟的跑进房间里,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