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榻上修炼,一脚踏入,就闻到了熟悉人的气味。
桑暮寒半躺在他经常躺过的榻上,背着身,透过他的墨发,视线准确无误地定位在他红的越发深色的耳垂上。
某人赤裸裸,肆无忌惮的打量眼神,让桑暮寒浑身更加僵硬了。
更是不自觉的交叠了双腿,掩饰自己的异样。
空气中无端漫上一层粉色的暧昧暖意,越发的浓稠甜腻。
“你这是干什么?”司桥殷隐隐猜测到了桑暮寒的意图,明面上还得做个不明所以的好奇宝宝。
一贯能说会道的桑暮寒此刻结结巴巴:“咳。。。那。。。那啥。。。我是来给你暖被窝。。。不是。。。就是。。。那个。。。我。。。”
没停顿一下,都像是咬着舌头似的,桑暮寒紧紧捏着榻边缘,手背上青筋凸起,深呼吸,吐气,吸气。。。
司桥殷默默的看着他如此反复了三次之后,周围的灵气开始往他身上钻。
???
不是,你修炼回你的峰去修炼啊,神经病啊,霸占他的房间。
所以司桥殷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拍下了榻。
桑暮寒尴尬地抠了抠手指头,内心真的哭死了,呜呜呜,他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而且,他给自己作心理暗示,不紧张不紧张,结果把自己给念叨着开始修炼了。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呜呜呜,悲伤jpg。
长青道君不会以为他在耍猴吧?
救命!
太社死了,桑暮寒脸上火辣辣的,这次是躁得尴尬的。
一不做二不休,桑暮寒豁出去了,嘿,偷袭,趁他不注意,扯住了司桥殷的衣领,随后唇瓣压了上去。
司桥殷是震惊的,胆子这么大?
别看长青道君不苟言笑,冷冰冰的,可唇瓣是软软的,像是果冻一般。
有了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的桑暮寒贴了半天,眼睛都闭麻了,眼珠不停地在眼皮底下转来转去,一副想睁开,又不敢睁开看他的蠢样子。
司桥殷都被逗笑了,不等桑暮寒炸毛,反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舌尖挑开牙关,长驱而入。。。
两人分开,空气中一抹断裂的银丝隐匿不见。
桑暮寒这个小趴菜,已经稳不住了,脑袋抵住司桥殷的肩头,大口喘气。
司桥殷微微偏头,唇瓣几欲亲吻上对方的耳蜗,随后嘲弄地来了一句:“小趴菜,居然不会换气~”
桑暮寒决心要雄起,奈何,理论都是想象中美好的画面,实际差距很大。
白色的帐幔伴随着禁锢珠子的落下,遮挡住了暧昧的一切痕迹。。。
桑暮寒万万没想到,小丑居然是他自己——
天杀的司桥殷,居然诈骗!
他的。。。胸肌居然比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