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受到了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汪汪汪”是不敢跟本汪单挑吗?你个小黄毛,懦夫!
金毛不为所动,甚至主动叼起了地上的狗绳递给主人,示意他走了。
看到这,相安无事了?
并没有,苏予淮亲眼看到,哈士奇的主人松了狗绳子,然后哈士奇冲的太快,被金毛一个前爪按在地上,尾巴夹着,发出嗷呜嗷呜的悲惨声,试图向主人求助。
“嗷呜嗷呜——”铲屎的,还不快来救我~
每天早晨都是这样的画面,甚至他听到有只斗牛犬脑瓜子跳动着,在谋划怎么勾搭漂亮的小母狗。
苏予淮:。。。
真是够了!
好在住不了多少天,苏予淮在接到工作的那一刻,无比欢喜,终于能离开了。
这一晚,苏予淮睡得无比的喷香,只是没想到,到了后半夜,竟然做起了梦。
一个身着浅黄色的衣裙,脚腕带着金色铃铛的姑娘,迷迷蒙蒙看不真切,只是能微微触及对方精致的下巴和粉嫩的唇瓣。
好好的大家闺秀,闺阁少女的姿态,在碰到他的那一刻,瞬间就变成了山下的土匪,猖狂又放肆,他根本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
小姑娘家家,那手跟铁块做的似的,他也是有锻炼过的,愣是被她霸王硬上弓地酿酿酱酱,翻来覆去,烙酱香饼一般,都熟透了,还不肯放过。
苏予淮第二天腰酸背痛,差点没起来。
又困又累,做了个梦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不舒服,特别是腿根,火辣辣的疼痛。
苏予淮看着自己的裤子,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是不是真的需要找个伴侣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做这种诡异的梦?
面无表情地毁尸灭迹,耳根子的红已经消退。
梦境太真实,他一度怀疑,那梦里的是女妖精吧,这么能折腾!
苏予淮去瞅金桥殷的时候,纳闷了:昨晚上,小桥折腾了大半夜吗?要不然,怎么也这么困顿?
金桥殷:是啊是啊,折腾了大半夜,所以,她也困了。
为了一举揣蛋,她可是努力了好久,肯定能成功的!
助理何城一脸稀奇,淮哥飞机上从来不睡觉的,一般都是看剧本,今天倒是破天荒地从头睡到尾。
苏予淮睡了四个小时,稍微精神好点了,马不停蹄的又要进行开机仪式,还得跟导演几个主演吃顿饭,折腾到十点,更加疲惫了,洗漱完,还不忘跟金桥殷说一声,晚安。
睡之前,苏予淮在想,今晚上应该不会在做那种梦境了吧?
有些不愿,可又有些隐隐的期待,思绪飘散,很快陷入深深的睡眠。
今晚自然是不可能梦到的,做什么事都得循序渐进,讲究可持续发展。
要是使用过度,那可不太好,以后不太行了怎么办?
金桥殷觉得自己可真是个贴心的好鸟,这么体贴的鸟,世界上没几只了。
没有做梦,没梦到梦中人,失落只是一瞬间的,苏予淮很快调整了状态,抵达酒店不远的横店。
只是没想到,片场也有人带宠物,而且,是只满嘴黄腔的金丝熊。
“吱吱吱”怎么没一个能看的女明星,这几个也太丑了吧,一点都提不起兴致。
熊七扒拉着笼子,那架势,很像被捉进监狱的犯人,铁窗含泪。
这年头,连仓鼠都有审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