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业大的,总的有些腌臜事,可商家愣是没有。
也不是没有,就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善事做的可不少,饥荒灾年,商家可是付出了半数的财力安顿灾民,难怪,从未在百姓口中听得商家的不好,反而处处维护,口中尽是夸赞。
商桥殷知道他查,放任他去查,商家可干干净净呢,主子就那么几个,都是安分过日子的,没做哪些丧尽天良之事。
令她惊讶的是,隔了一个月,商家接到了皇帝赏赐的牌匾,“天下第一善商”,这可不得了了,连皇帝都承认他们家做的善举,多大的荣耀啊!
商老爷当着太监的面泣不成声,跪谢皇帝。
太监觉得十分稀奇,居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商老爷可真是容易满足。
回去禀报这事,皇帝忍不住大笑,夸奖道:“可见这商志是纯善之人啊!”
最初他还怕真儿被糊弄呢,没想到这商家是少见的纯良和善人家。
皇帝想着,这皇商的位置该挪一挪了,二皇子的母家这些年越发嚣张跋扈了,连他都敢糊弄。
不知想到了什么,皇帝笑容逐渐收敛,神色沉沉,眸色中翻腾着不知名的情绪。
大皇子夏时真不是以德报怨的人,父皇说不准兄弟阋墙,呵!可其他兄弟何曾对他和善过?
厉王夏时旌!
这次侥幸回来,下次呢?
想坐那个位置?门都没有!
厉王听说商家上了大皇子的贼船,顿时脸色难看,“贱人,居然跟大皇子都不愿意跟本王!”
商桥殷是蒙圈的:???
哪里来的谣言?
发癫的厉王掀了桌子,许安茜端着汤站在门口,心里高兴,随后脸色铁青,呼吸之间恢复笑容,随后走进去,安抚厉王:“王爷,商小姐不识好歹,等王爷登龙椅,随便处置了就是,不必生气。。。”
夏时旌安抚了,喝了一口许安茜喂的汤,夸奖她手艺不错,“茜儿,你说的没错,商家算个什么玩意,能被本王看重,那是本王抬举了他们。。。不识好歹!”
夏时旌还想和秦绾琳有一段,可惜,秦知府不会让他有机会的,秦绾琳一直抱病未曾醒来。
他不信,亲自去看,恰巧大夫也在场,秦母红肿眼睛说明了一切,她握着秦绾琳的手没有抬眼,她怕控制不住情绪被发现端倪。
厉王大概是被许安茜哄着飘了,就算是秦绾琳也只配做他的侧妃,皇子妃自然是要由出身高的官家小姐做。
秦知府若是知道他的心思,怕是会想打死厉王。
来了一次临洲府城,什么目的也没能达成,厉王回去的路上,厌恶地瞥了一眼后方,尾椎骨又开始隐隐作痛。
总感觉这临洲府城克他,莫名其妙出了这么多对他不利的事,最重要的是,他和许安茜亲热的时候,发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
夏时旌把这归结为情绪不高,临洲府城跟他八字相冲,身体太累,总之各种借口。
就是不敢去细想最严重的一点,事关男人的尊严,谁会承认?!
反正他是不可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