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于家提前入京,于应谦还询问薛今跟不跟他们一块回去?
薛今回绝了,倒是面不改色的让于应谦给谢桥殷问好。
于应谦觉得哪里怪怪的,两人不是很要好吗?
理应有书信往来啊,“许是我太忙了,写信耽误时间。。。”薛今找了个破绽百出的借口。
偏生于应谦还不曾看出来,他印象中,薛今是不会说谎话的。
再则,年关了,北鲜拓跋一族又开始找事了,好在薛今抵御有方。
于应谦不得不感叹,薛今不愧是吃这一碗将军饭的,头脑各种应对之法,看把北鲜拓跋打得嗷嗷叫。
以往要与他们交锋许久,耗时又耗物资,如今粮草充足,薛今排兵布阵的方法成效显着,肉眼可见的战斗力提升,缩短了击退他们的时间。
但于应谦得知薛今的方法以后,沉默震耳欲聋,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为人正直,光明磊落的薛今吗?
为何,这法子这般的阴损又恶心?
牛粪马粪都给搞上了,还有辣椒水痒痒粉等等,难怪他听百姓说,北鲜的士兵们颓败的很快,还一个个骂骂咧咧,说他们用心险恶,毫无人道!
于应谦当即就给薛今竖起了大拇指,“好啊,就该这般对他们!”
论险恶凶残,还有谁比的过他们?
不就是看在他们朝地大物博,资源丰富,若不然,为何要发起进攻?
于应谦从薛今口中得知在,这好方法是顾桥殷想出来的,到嘴边的鸟语花香瞬间憋了回去,违心夸奖:“不愧是脑子活络之人,就是方法多。”
薛今不会想到,今日推脱和于家一块回去,往后那叫一个懊悔,恨不得时间重返,他定然答应立马回去。
辰王纳侧妃,规格不超过正妃,可某位兴奋,蠢蠢欲动的皇帝,大抵是第一次给弟弟亲自操办婚礼,在合乎礼法的范围内,给他整了个盛大且隆重的婚礼。
于茗雅都有些受宠若惊,害怕自己僭越,三番五次询问嬷嬷。
嬷嬷是皇上派来的人,见此,恭敬中带着笑容:“侧妃不用担心,这都不曾僭越,皇上可看重辰王殿下,今日侧妃有这殊荣,日后可得好好服侍辰王,为辰王诞下子嗣,儿女双全!”
提及子嗣,于茗雅肉眼可见的羞涩脸红起来,她待嫁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幻想,和辰王生的孩子,那一定特别漂亮,最好随辰王。
于茗雅入了京,就收到了顾桥殷的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她才一点也不着急的。
于家悬着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嫁人自然是嫁中意之人,才能幸福。
于应谦也怕,妹妹猜测的并非她所想,那他们也不可能抗旨,只是日后可要苦了妹妹了。
好在,一切都如妹妹所想,连嫁给辰王也顺顺当当,不曾有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