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桥殷哪里还不知道季牧修,这是在索要东西呢。
等两人从黑漆漆的小树林出来,季牧修已经双腿发软,颤抖不行。
“上楼小心点。。。”霍桥殷似是意有所指地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对方的大腿,桃花眼满是餍足之色。
季牧修脸色更红了,眼角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痕,幸亏天色暗淡,来来往往宿舍的同学看不见他的脸。
瞪了一眼霍桥殷,阿桥太坏了,说好的,只是亲亲,结果。。。
霍桥殷无视黑夜,能看到季牧修的绯红的脸蛋,一脸的无辜,像是解释:“这可不怪我啊,明明是阿修你。。。”
他还没说两句话,就被季牧修给打断了,丢下一局“我上去了”,脚底抹油,忍着不适,小跑着进了宿舍楼。
西宁大学,宿舍有高档的二人间,有一般的四人间,只要你缴费付得起宿舍的费用,任君挑选。
季牧修住的就是寻常的校园四人间宿舍,霍桥殷自然是住的二人间,咳咳,当然他是邀请过季牧修去他哪里住。
可及牧修不肯呐,霍桥殷也没有强行要求跟自己住在一块。
季牧修真害怕了,不是怕霍桥殷,若是跟霍桥殷一起住,那么也就意味着二人要同床,那岂不是他每天晚上都会被这样那样。。。
然后第二天必然上课迟到,就算不迟到,那也得在课堂上补眠睡大觉。
加上,他的宿舍还算和谐,人都挺好相处的,也处出兄弟情了,再三衡量,还是算了。
霍桥殷回到宿舍,已经八点多了,一进门就被人给抱了个正着,闻到熟悉的气息,他放下了那能劈水泥砖的大手掌。
“嗷,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跟季牧修那小蹄子卿卿我我去了?”阮茗野双手双脚挂在霍桥殷身上,脖颈差点没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
酸盐酸语,都能闻到空气中的陈年老醋味了。
“晚点怎么了?”翻了个白眼,霍桥殷点了对方的麻穴,阮茗野只感觉手臂一麻,微微松开了箍筋的小臂。
这话倒是把他噎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还不下来,你自己多重,不知道吗?”霍桥没好气地重重拍了拍阮茗野的精瘦的腰,示意他赶紧下来。
阮茗野腰部一麻,被触碰的地方,酥软酥软的,双腿差点使不上劲。
“我不。。。”阮茗野还是第一次跟阿桥零距离接触,他下意识就想这么做了。
想到季牧修,阮茗野本来还有些害羞的,理直气壮地跟阿桥贴贴了。
埋进霍桥殷的脖颈,他吃醋了,明明他跟阿桥那么好,阿桥居然去陪季牧修那个小妖精,还回来这么晚!
为什么他这么肯定呢?
季牧修这个小崽子,跟阿桥一个专业一个班级,天天腻在一块,他好些时候去寻阿桥的时候,都能看到季牧修的身影。
尽管暂时没看出什么,但他有种直觉,二人有猫腻,只是他没发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香啊,阿桥,你用的什么香水?”阮茗野像个熊宝宝似的,挂在霍桥殷身上,不断在他颈窝蹭。
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挂在他身上,霍桥殷面不改色,拦着阮茗野的腰,防止他出意外,脚步轻快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一刹,阮茗野见鬼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没用香水,赶紧下来,我要洗澡了。。”霍桥殷真无奈了,戳戳对方的屁屁,阮茗野难得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阮茗野没有多想,阿桥本来就安全感十足,这里闻闻,哪里嗅嗅,大型犬似的闻着主人身上有没有留下别的狗的气味。
没有异味,阮茗野心情稍微好些了,只是不情不愿地,慢吞吞地松开了霍桥殷。
咳咳,阮茗野就没想过,这处没有,别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