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之前不是跟弟弟说,你把这外甥媳妇治理的服服帖帖的吗?让她往东,不敢往西,让她洗碗,不敢做饭。。。”
“每个星期外甥媳妇还乖乖听话帮姐你洗脚,按摩,第二天一大早,就得伺候你穿衣吃饭。。。”
孙母顶着赵冬至诧异的目光,嘴唇蠕动,张了张嘴,却被孙建军继续的叭叭的声音给怼了回去。
“姐,你在家可是顶顶的老太君,把控家里的经济大权,说一不二,但凡有忤逆的,都是不孝嘞!”
“姐啊,我听了你跟我说这些,那可是十分崇拜姐你的手腕,做婆婆的,就得这样,里里外外把控一手,叫家里人都知晓姐你才是一家之主!”
孙建军说着这些眼神不一样了,觉得他姐是真的厉害。
“姐,你瞧瞧,这外甥媳妇带来的人把我们小丽打得,可怜死了,就算小丽有错,可也不该打人啊。。。都是外甥媳妇带来的人欺负了小丽,小丽可是你侄女,我们才是一家人啊,姐你身为一家之主,难道还使唤不了外甥媳妇,让她给小丽道歉吗?”孙建军嘴皮子一溜一溜的,他知道婆婆和儿媳是天生的敌人,立即撺掇着他姐敌视起了赵冬至。
孙建军眼神很好,小丽一直眼神闪闪烁烁,哆哆嗦嗦的,时不时看像紧紧靠着赵冬至的高个女人,他猜测,定然是这个女人欺负了小丽。
钱大花不让女儿低头,他其实也不想的,明明他和他姐关系更亲近,只要撒娇卖个乖,她姐定然就不会计较了。
孙建军心里也不舒服呢,自从外甥二婚后,他和外甥的关系就不如从前了。
他觉得定然是这个后去的赵冬至在外甥耳边吹了枕边风,才会让舅甥俩隔了一层。
这会挑拨关系起来,一点都不心虚,还跃跃欲试,想逼逼叨叨更多,让他姐好好教育教育赵冬至!
赵桥殷一脸懵逼,她姑,在孙家过的这样的日子吗?
赵冬至更茫然懵逼了,她什么时候伺候过孙母?
家里的经济大权又什么时候轮到孙母做主了?
孙母是家里的一家之主,她怎么不知道?
孙母:。。。
果然不好了,孙母听到弟弟叭叭地说起这些,她心头不爽不愉快的时候跟弟弟瞎掰扯,幻想中的做派,一张老脸羞愤欲死。
这些都是她编纂出来的,什么地位,什么一家之主,没个影。
别说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赵冬至面前提起这些,孙母面色发红发紫,恨不得脚底生风,赶紧滚,逃离这个尴尬是非之地。
原来孙母喜欢说大话吹牛啊,赵冬至一脸了然,目光大喇喇地扫了一眼装鹌鹑的孙母,看她一副社死,脖颈埋的低低的,好似遇到危险的鸵鸟,埋头在地里,不愿意接受现实,说谎话被拆穿的现实。
钱大花可没看出来孙母能一言堂,是一家之主,能压制住赵冬至。
孙建军想用语言挑拨,但她看的分明,这婆媳俩,还指不定是谁压制谁呢!
听到女儿喊疼,钱大花心疼地不得了,丈夫的姐也装相,不说话。
钱大花觉得这声姐也白叫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侄女,外人欺负了,还不能给侄女做主。
她嗤笑一声,经常听孙建军说起他姐在孙家的地位如何如何,可在她看来,分明是这外甥媳妇厉害,建军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不敢跟赵冬至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