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他媳妇女儿都被这女人欺负了,他又不是孬种,怎么的,左脸被人打了,还得好声好气地道歉,然后送上右脸给人打?
不是啊,建军,她只是劝你不要作死啊,干不过这个大力傻妞的啊!
孙母亲眼看着孙建军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赵桥殷当做玩具一样举起来转圈圈,哇哦,画面可真美好。。。啊不是,真可怕。。。
“冬至啊,快让你侄女把我弟弟放下来把,我替他道歉了。。。再这样下去,要人命了哇。。。”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孙母心疼不已。
孙建军人都傻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在空中了,还被横着,整个人就跟那飞机螺旋似的,转啊转啊转的。。。
姐,救命。。。
我。。我恐高啊。。。
赵桥殷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孙安平眼睛放光,“啪啪啪”地小手掌都拍红了,“表姐,好厉害,表姐天下第一厉害。。。”
“这,不是我不劝啊,婆婆,你看妞儿的架势,是人能劝得住的吗?”赵冬至目瞪口呆,她家妞儿,力气怎的越发地大了,竟然能将一个成年男人举起来。
接着,就是心疼,那贺知青是怎么照顾妞儿的,妞儿这般,肯定是吃了许多苦头。
孙母一阵沉默,那傻妞。。。应该是有分寸的吧?
钱大花和孙小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神惊恐,建军她爹,不会是要挂了吧?
这会见着了赵桥殷大发神威,钱大花和孙小丽缩瑟脖子,身体抖动成了筛子,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只怕不是人吧?
哪有人有这么大的力气的?
赵桥殷要维持人设,不能正常说话,怨气就发泄在了这一家子身上。
将已经头晕目眩,站不稳的孙建军放下,抡起小黑拳头,砰砰砰地就给他眼窝一边来了一拳,顺利让他成了珍惜动物。
眼神唰地瞥向钱大花和孙小丽,露出了憨憨天真的笑容,可落在两人眼里,却浑身发寒,汗毛直立,腿脚发软,想跑,却互相搀扶着,站都站不稳。
心里发泄出来,舒服多了。
叫你嘴贱,嘴贱就要受到嘴贱的惩罚。
于是乎,赵桥殷又啪啪啪地给孙建军来了十几个大嘴巴子。
那声音听得周围邻居都忍不住好奇隔壁发生了什么,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怎么打起来的,好奇,想看!
很快,胡同里的邻居们就看到了他们极为印象深刻的一幕,一个麻花辫的高大个子,好像是个姑娘家。。。吧?
实在是,他们没见识过长得跟男人一般高的女人,下巴惊得合不拢。
更震撼的是接下来的一幕,那大高个姑娘,一手拖着一个男人,一手托着一个肥胖的女人,轻飘飘,棉花似的将人丢出来。
既然已经发疯了,那不如来得更彻底些吧,哼哼哼,叫他们知道知道,赵冬至,她姑,可是有人罩着的,要是有人欺负她,也得掂量掂量她的拳头答不答应!
“砰——”赵桥殷黝黑的眸子中裹挟着一股狠厉,发泄一般猛地一拳砸在围墙上,惊得大家伙浑身一震,骨头不自觉地疼痛起来,好似那拳头砸在自己身上。
邻居们咽了咽口水,赵桥殷清澈无辜的眸子一扫而过,所到之处,打开门看热闹的邻居们“啪嗒”“啪嗒”格外有节奏地关上了门。
瞬间,胡同就清清冷冷了,再也没有视线窥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