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华经历了那么多,还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吗?
头昏脑胀,怒火中烧,脑子里像是短路一样,对欺负她的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谁,是哪个贱人?!
肖若华环顾四周,看到彩婶子直勾勾,凸起的眼珠就跟那金鱼似的,透着鄙夷和轻蔑,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遮挡住自己的风光,浑身抖得不行,崩溃的发出一声喊叫:“啊——”
这一声惊醒了赵有金,他全身裸露,那处软趴趴的,像是没了骨头的蚯蚓,赵母还是有点羞耻心的,立即撇开眼,暗想,这赵有金那地就那么点,也不知道如何能让女人舒坦,她那死去的老头子都比赵有金有资本,眼底不自觉带上了嫌弃鄙夷。
彩婶子可没有羞耻心,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瞥见赵有金那跟青菜虫一般的玩意,忍不住唾弃,就这么点小,还没我家那老头厉害。
赵有金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不是跟肖若华在商谈事情吗?怎么他就倒下了,还全身赤裸?
余光瞄见了极力往他身后躲藏的肖若华,地上结实的泥土水润润,湿漉漉的,他记忆如同闸门一般打开,原本不清晰的画面,一幕幕地电影视呈现,他和肖若华抵死缠绵,满头大汗地运动场面,印象深刻。
“啊——”女人们见着这一幕,条件反射地去捂眼睛,当然那些嫁过人的妇人们岔开手指缝,眼牟中的好奇根本抑制不住,第一时间,目光集中某个作案工具上面。
赵有金眼底青黑,妥妥的一副纵欲过度,被这么多双眼睛大喇喇看猴子似的目光打量,他脸色更为难看,跟变色龙似的,一会青一会紫的。
赵有金就是在脸皮厚,也没有在众人面前裸全体的习惯,利索地扯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迅速往身上套。
“哇哦。。。”
“还真是有人打野食呢哇。。”
“居然是赵有金,那另外的一个女人是谁?”
“天,居然有人跟赵有金这样那样。。。”
“没想到,赵有金就这么嘎巴子点大…”女人们眼睛瞪地圆溜,瞧着赵有金遮遮掩掩的动作,互相咬耳朵,嘀嘀咕咕。
赵有金只觉得社死,他脑子昏昏沉沉,这会是彻底的清醒了,想站起来,但腿脚就是使不上劲。
身体的空虚反馈给他一种不好感受,大腿内侧有股撕裂般的痛处,接着就是麻木,感受不到他的宝贝了。
他想伸手,去感受感受,这可是命根子啊,要是用不了了,那他还是男吗?
可这会他要是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耍流氓,估计会被人打一顿。
最终赵有金忍了忍,天知道,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突然跟肖若华勾勾缠缠在一起了,这一弄还是一下午。
赵有金有点得意又恼怒,肖若华肯定是喜欢自己的,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愿意勾搭他,还就地成了好事?
又恼怒肖若华要是倾心他,早说啊,非的约他出来打野食。
难不成肖若华喜欢这个调调的?
宁肯在外面做这档子事,承当着被人发现那种心跳加速,心惊胆战的风险,毕竟这样比较刺激…
村里的单身男人都不敢置信,那得眼光多差,多眼瘸才会看上赵有金这个癞子啊,心下越发好奇,这跟赵有金搞在一块的女人究竟是谁?
彩婶子也没料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围观,越发兴奋起来,尖利的嗓音宛如恶魔一般在肖若华耳边响起,语气夹带着暧昧:“肖知青啊,没想到你跟有金有一腿啊,这藏得可太隐秘了。。。话说,你跟有金郎有情妾有意,堂堂正正谈对象结婚,村里人肯定会送上祝福的。。。”
“感情好是好事啊,婶子也知道年轻男女嘛,情难自已,能理解,可你也太不知羞了,在外面就跟有金洞房,啧啧啧,可真是涨了见识了。。。”
彩婶子说的唾沫飞溅,看戏的大家伙一愣一愣的,接着十分惊愕,哈?那跟赵有金勾缠的女人是肖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