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冲了进来,看到慕容鑫鑫跪在地上,她赶忙过去搀扶。
上官澜的语气略有缓和:“浅儿,把这丫头带出去。直接去皇科院,把伤养好再说。”
“是!”
上官浅轻轻拉扯慕容鑫鑫的手臂,柔声细语。
“鑫鑫,你听我一句,咱们先好好养伤,我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
“好,我听浅浅姐的。”
上官浅为之一愣,她本以为慕容鑫鑫会继续执拗下去,没想到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上官浅的搀扶,慕容鑫鑫去了皇科院的理疗室。
夜深了,雨未停。
夜澜殿门口那些求情的人,都被皇城禁卫驱赶。
殿内,上官澜眼神暗淡,一个人拎着酒壶,望着窗外的雨幕和闪电。
“他犯错了,就该罚,也好长长记性!这不是常理吗?”
“况且他只是我培养的一件趁手的利器,只是比其他棋子更高级一些的棋子罢了。”
“可我。。。。。。为什么要心疼他呢?”
上官澜捂着自己的心口,陷入困惑的漩涡。
如果不经历这件事,那么她就不会察觉,自己对待肖星宇的感情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从袖口里取出一只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木盒。
里面装着仅剩一枚的龙泣血丹。
这个女人比任何人都在意肖星宇!
忘忧城战场上,肖星宇与鬼泣断罪者签订暗黑血契的一刹那,所有旁观者只有震惊这一种情绪。
唯独上官澜,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好,把这枚龙泣血丹拿出来救肖星宇了。
爱深责切!
提前想好!
考虑周到!
先让他长长记性!
这烂摊子。。。。。。到头来还是我帮他擦屁股,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这些本该是父母对孩子做的事情,在上官澜和肖星宇的身上得到映照。
平时那么沉稳睿智的肖星宇,似乎也只会在上官澜面前,才会下意识展现出孩子该有的叛逆、任性和倔强。
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