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别去。”
周雅摇了摇头。
“为何?”
周元青不解。
既然不想答应,既然心里这般的别扭,那就直接拒绝好了,何必在这里独自伤怀啊。
“他不会走的。他若是那么轻易的走,就不会只身来北国了。”
“那你打算如何做?”
周元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面色严肃的看着周雅,“你可不能犯傻啊!青然,人这一辈子断不可委屈了自己,你尚且年轻,不似我与你父亲这般年纪,若能重来一次。。。。。。”
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把你卖给齐家。
已经错过一次了,他可不想再做错第二次!
可后边的话,终究是说不出口。
旧事重提,怕又在她的心里划上一道深深的伤口,那就还不如不说,默默地将事情做了。
“二叔,我可以死,衡之也可以死,但赵恒不能。”
“你。。。。。。”什么意思?
话还没问出口,周元青就又听周雅道:“衡之死了,我可以随他一起去,因为我爱他,大不了就殉情了,下辈子重新来过。可赵恒不能啊,我已经欠了他的情,怎能再害了他的命。拓跋钮祯生性多疑,阴晴不定,谁知道他会使出什么下作手段,万一赵恒在北国有个三长两短,那时也必将动摇两国之根本。”
“拓跋钮祯不会不知道轻重的,用不着你担心。”
“他若真知轻重,北国就不会被他内耗成这般模样儿,二叔难不成指望一个昏君能突然间不犯糊涂了?”
“。。。。。。”
周元青竟然无言以对。
也是。
这么多年,但凡拓跋钮祯是个明君,不犯糊涂,这北国也不会被拖成这个模样儿。
“那就让他在这周家随便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