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沅马上转移矛盾,问白首辅。
“白首辅可有证据?”
白首辅连连回应。
“回皇上,当日那些侍卫,都曾经看见,皇后不听劝阻,烧完香不入轿子,可是自顾自乱跑,最终失脚坠入山崖。”
白首辅说完,转头问黎泾。
“请问黎太尉,要是皇后不乱跑,她是怎么到山崖前的?”
“到山崖前,就是她自己乱跑的?万一是被胁迫呢?万一是被追赶呢?”
魏沅听后叫停,反问黎泾。
“太尉,可有证据?”
“回皇上,要是跟随的那些侍卫,被人指使,全都不说实话,那自然找不到证据。”
白首辅哼声冷笑,回怼一句。
“皇后坠崖时,江白江统领可是在场,莫非他在说谎?”
这句反问好厉害,直接把怀疑矛头转移到江白头上。
“哼,那可说不定,江统领也不是啥好东西!”
江白曾是黎泾的徒弟,所以必须骂他才能给江白洗脱嫌疑。
魏沅冷眼旁观,认为不必再争论。
“够了,是是非非已经不重要,早点把皇后入土为安,也算了结一桩大事。”
“我的女儿啊!你好惨啊!”
黎泾哭倒在地上,故意鬼哭狼嚎起来。
一时间诸位大臣都无奈,互相议论,或者摇头叹息。
“快,把太尉抬回府去休养,别伤心坏了。”
魏沅假装一脸关切,指挥着人把黎泾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