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送信的白色信鸽站在桌子上,头一低一低的吃着桌子上的米粒。
魏靖尧喝着茶,时不时的看一眼鸽子。
黎庚跪在地上,半天之后才得到回应。
“服气什么了?仔细说说。”
黎庚听问,一字一句地说。
“姐夫无论到了何处,面对多大的困难,都能淡定从容,风度悠然。”
魏靖尧瞥他一眼,冷哼一声。
“你终于看出出来了?可是有什么用?又学不会?”
黎庚知道他是贬损自己,搔耳朵笑笑。
“我可以慢慢学的。”
“那也晚了!”
魏靖尧突然拍案而起,怒视于他。
“你可知道,你姐找不到你的时候,有多着急?”
黎庚心里难过,惭愧地低下头。
“我知道错了!”
“你见到我先忙着油嘴滑舌,竟然没问一句你姐姐怎样了?”
魏靖尧越说越生气,瞪着眼睛恨不得揍他。
“我想着,姐姐聪慧勇敢,肯定不会有问题。”
黎庚说完,又连忙补充一句。
“姐夫现在这般淡定,说明姐姐肯定无碍了。”
“她找不到你,只能掉头回家,幸而途中没出大事,不然你的脑袋早被我摘了。”
黎庚嘘口气,接着说起自己的经历。
“我那日离开姐姐,独自在前头探路,可惜中了南羌人的埋伏,被他们捉住了,后来我找到机会,才从大牢里逃出来。”
魏靖尧听完愣了,并没想到黎庚是被捉住了。
“以你的本领,怎么会被捉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