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没多想,拿着衣服就去了里间。
不多时,她换好衣服出来,美丽的知性女子就变成了儒雅美少年。
裴云之眼睛一亮:“娘子若是男子,不知要有多少男子娶不上妻。”
阮锦宁被他夸得不好意思:“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天天背着我喝了很多蜜水。”
这嘴甜的,当真是和抹了蜜一样。
裴云之轻笑,没有再说什么。
甜么,刚刚好就行了,太甜了就腻了。
二人上了马车。
让阮锦宁觉得意外的是,他们没有去什么军营,而是来到了城中一间酒楼内。
阮锦宁疑惑地看了身侧之人一眼,见他泰然自若,虽然不解却也没有多问。
马车进了后院,直接停在了存放马车的地方,只见隔壁的马车里竟然有两个跟他们穿着打扮相似的人。
阮锦宁隐隐明白了什么,依旧没有多问。
她没问,裴云之却主动解释:“经远伤的太重,当年数个大夫都判了他的死刑,便是青时也没有把握能救活他。后来虽然勉强保住了他的命,他又一直昏迷不醒。”
“他的家中只剩下一个老母亲,我们担心他母亲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便一直不敢告诉她,只说经远还在外面执行任务。”
“对他的治疗都在秘密进行。”
“而且,经远当年一直负责捣毁了几个江洋大盗的窝点,有几个漏网之鱼逃了出来,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他住的地方对外需要绝对保密。”
“原来是这样。”
阮锦宁点点头表示了解,心里暖暖的。
他其实没必要解释这些,她也不会多想。
两人上了另一辆马车,两个代替他们的替身则是进了酒楼。
过了约莫一刻钟左右,马车缓缓驶出了酒楼,一路朝着城外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