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臣以为武威侯所言万万不妥!”忽然,一名大臣出班喝道。林跃此刻满心豪情壮志,忽然被人跳出来反驳,心中一阵不爽,“这人谁啊?这与他印象中的大秦臣子也不一样啊!”随后他扭头一看,发现是一个自己并未见过的中年文臣!随后他便用识人术看去,才发现这是一个名为陆堪的二流文臣!“有何不妥?”龙椅上的始皇帝淡淡开口,令人分辨不出喜怒。“回禀陛下,如今我大秦长城军团千万劲卒正驻守于九原,但匈奴乃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可妄动!而南方的岭南军团则开辟南海、桂林与象郡,所费钱粮、兵马更是天文数字,西侧将军董卓不久前刚刚踏平月氏,数百万兵马尚未恢复元气!”陆堪说到此处也是硬着头皮说道:“如果此时大秦再行剿匪之事,这对于我大秦来恐怕负担过大,若是再拖个一年半载,恐生祸端!”林跃有些疑惑,李信见状解释道:“新来的,不用管他。”林跃了然,他就说自己之前担任郎中骑将的时候对这些大臣都用识人术摸了一遍,怎么还嫩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原来也是那波新来的人。但还不待林跃开口,便有一员武将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我大秦拥兵万万之数,悍卒数不胜数,如此肖小之辈,自然不在话下!”“启奏陛下,臣以为宜小剿,不可大剿!”一名文臣又站了出来:“民间有句俗语,那就是兔子急了还咬人。我大秦煌煌天威尚在,自然不必与一群成不了大气候的贼人匪类较劲!而一旦将这群没有后顾之忧的异人逼急了,恐怕也将徒增伤亡,徒添惨案。”“启奏陛下!”这时,一名博士站了出来,他上前几步回道:“陛下,臣的看法不同,匪类不在大小,更不在多寡!我秦律上写的清清楚楚,岂可因一句成不了大气候就放过?”林跃听着声音有些熟悉,不由得回头一看,眼神不由得一亮,原来是蒋干!如今身为大秦博士的蒋干!“博士此言差矣,我大秦之大,岂止万里?这些贼子匪类见官兵如恶虎,见百姓化恶狼,想要围剿他们何其之难?难不成要与之一同耗下去?”又一名大臣出班反驳道。“见官兵如恶虎,见百姓化恶狼,难道因为对其需要大费周章,便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大秦百姓化为那黄羊,入了他的口不成?”蒋干当即反驳道,脸上满是正色。“我大秦百姓尚武,怎能是那黄羊?”那人反驳道:“再者,匪患狡诈,久而久之我大秦军卒无疑会疲于奔命!依臣之见,不如命各村、乡等退役士卒恢复训练,结成阵势,同时与各地守军相联络,共同御敌!”“你之前也说了我大秦之大,岂止万里。贼人匪类狡诈,等守军前去,恐怕早已人去村空了!”蒋干沉声道:“臣以为,面对贼人,当化被动为主动,主动出击!”“对!臣附议!”一员武将站了出来拱手道:“当化被动为主动,主动出击!”而这时陆堪再度开口:“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大秦三十六郡,郡郡不同,而百姓的生活环境如何,不能只听片面之词,当派人寻访乡野,亲身考察一番才能下定结论!况且臣听闻异人近年来已畏惧我大秦威势,不敢劫掠百姓,所以臣认为不可轻易行此举!”“若是朝廷派人下乡,贼人定然无影无踪!”蒋干说道。“但我大秦去年商业发展迅猛,税收照比前年,增长了两倍有余!”陆堪当即反驳道:“而各地案件也照比前年减少了许多,这都是实打实的功绩,难不成还能造的了假?如此来看,这些贼寇以经有所收敛,臣以为他们在各地官府的教化下,将会越来越安稳。而此时若再行剿匪,恐遭反复,成了倒施逆行之举。而之前各地官府所付出之努力,恐化作东流。”蒋干身旁的秦博士忽然站了出来:“之前这些贼人只敢劫掠百姓,如今却敢公然聚众袭击我大秦军队,这就是所谓的有所收敛?”秦博士朗声道:“臣请愿,昨日他们敢劫掠百姓,今日他们敢袭击官府,明日他们就敢行忤逆之举!”“大胆!”“秦博士慎言!”此刻许多大臣忍不住开口将其打断,秦博士梗着脖子丝毫未惧,而蒋干则是拱手朗声道:“此等异人贼匪,于我大秦已如附骨之疽,臣以为长痛不如短痛,当举兵戈、聚军卒,快刀斩乱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雷霆万钧之击,将其扼杀!”“惟此行之,乃可示我大秦之赫赫威仪,彰陛下之不可犯,复我大秦之朗朗乾坤,俾百姓安居乐业,社稷永固。”此话一出,满堂皆静!而始皇帝依旧端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只是台下的大臣却依旧是看不清他的面容。而正在众人错愕之际,右丞相冯去疾出班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兹事重大,非一日之功,不可草率以待,更不可武断定论,当仔细商讨后再做决定。”始皇帝闻言沉声道:“此事到此为止,若有什么想法,可直接奏到我这里了。”“陛下圣明!”众人拱手道,随后各自回到座位上。始皇帝静静等了片刻,随后忽然起身,而赵高这时也喊道:“退朝!”“皇帝陛下,万年无极!”群臣起身施礼,而高大的始皇帝缓步走下,于群臣之中缓步向外走去,而众臣皆是躬身垂首立于殿中,一股无形的凝重死死压在他们的肩上,使之不敢抬头直视始皇帝的真容。但林跃垂首之时,却感到四周空气仿佛凝固一般,而他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一黑色龙袍!林跃下意识抬头,只见身材高大的始皇帝立在他的面前,犹如巨龙立于山巅,睥睨众生!“随朕来。”:()网游:全民山贼,我来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