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林跃的脑袋直接炸响,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而那名青年文官此刻对着林跃一脸迷茫的说:“侯爷,他们所说的,下官同样是闻所未闻啊!”而大牢内经过短暂的沉默后,便是喧杂的对骂声。大牢左侧修坝派的人嘲讽道:“什么洋?”“还暖风,我看你是疯了吧!”右侧的挖山派不甘示弱:“你们才是疯了!修大坝,我大秦富有四海,用的着你们出资么!这么简单的骗局你们也信?”修坝派则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对面,“你可见过能蓄水,能一下子将数个国家淹没的大坝?这种工程怎么就不能我们出钱修建?倒是你们挖山?自古以来便是闻所未闻,这么简单的骗局你们是怎么上当的?”挖山派则是一脸坚定的说:“你们才是被骗了!我问你们,你们可曾见过两千余丈的高山?而我们就是要将这座高山从中间挖断,此乃利国利民、造福百姓、千古未有之绝密工程!”“什么?这世间怎会有两千余丈的高山?你们脑子都被那所谓的暖风给吹傻了吧?我们修建的大坝才是我大秦震慑诸国、扬我国威、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千年未有之绝密工程!”“你们是假的!”“你们才是假的!”“我要见将作少府大人!”“对,让将作少府来评评理,看看到底谁是真谁是假!”虎贲军的士卒,以及林跃等人此刻全都震撼不已,呆呆望着前方隔着栏杆对骂争执的两方人马,此刻是呆若木鸡。但很快,大战便再度升级。修坝派中人率先做出应对:“你们才是骗子,我们乃是将作少府认证,陛下授以下的绝密工程!你们这群被骗了还不自知的傻蛋,我呵忒!”挖山派的人话刚说到一半,喉咙忽然一紧,他连忙捂住喉咙,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好在这时他身后之人猛地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一口粘痰脱口而出,牢牢粘在地面。这时那人才弯腰大口喘着粗气,他抬头手指着对面的修坝派颤抖的说:“你你你竟然偷袭!”而他身后的一名挖山派中年男子怒道:“淦!你竟然敢偷袭我们的资深掌柜,看招!”“呵忒!”“你个骗子竟然敢吐我?”修坝派的头目摸着脸上的粘腻,当即怒道:“家人们,吐他!”“呵忒!”“呵忒!”双方宛若豌豆射手般前后不断摆动着头相互对喷。不多时,一道大吼声猛然惊醒:“都让开!还他娘的做梦挖山,让老子来泚醒他!”话落,修坝派众人连忙向两边散去,而一人则大步向前走去来到栏杆前褪下裤子,撩起前襟,手持着水枪便向前射去!“淦,快退后!”“你不要过来啊!”“你们简直就是有辱斯文!”挖山派众人大惊失色。而那名升级了武器的壮汉脸上一副惬意之色,随后他抖了抖,这才一脸不屑的对着对面嘲讽的道:“怎么老头,你有话啊!不服你也来啊?怎么,难不成你的射程最远只能到你的鞋面吧?”老者闻言花白的胡须不断颤抖,他扯着嗓子大吼:“家人们,给我还击!”挖山派开启反攻,双方纷纷褪下裤子,展开对泚!“浇醒他们!”“都让开,我尿黄,让我先来!”一旁的虎贲军士卒望着双方隔着中间的过道,脸紧紧贴在栏杆处展开的口水大战,转瞬间便升级成了更加凶猛的对泚大战,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侯爷,怎么办?”林跃如梦初醒,他当即说道:“还能怎么办?撤啊!”“啊?”虎贲军士卒有些诧异,“不用管管他们么?”“怎么管!难不成你还想上去拦着?”林跃看着仍旧仍旧懵逼的虎贲军士卒,直接拍了下他的脑袋:“等他们饿的没有力气就不会想这么多了,现在快撤!”说罢林跃便转身走出监牢,这里已经充斥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他不想再多待在这里半分。王景弘也捂着鼻子跟了出来,他跟在后面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人真是魔怔了,还偏偏是我大秦子民,目的先不论真假,但说的倒是一腔正气、为国为民的。真是想抽上几鞭子,但一想到他们也被骗了那么多的钱财,还有些莫名的心软,若都是异族的人就好了,咱家就不用考虑这么多了。”林跃闻言忽然停住了脚步,他神情先是一愣,随后变得惊诧,再到震惊,紧接着便是激动,最后他脸色狂喜的按住王景弘的双肩说道:“景弘,你真是个天才!”“什么?”王景弘有些诧异,“我说景弘,你真是个天才!”林跃此刻恨不得对着他亲上一口!而王景弘则有些懵逼的说:“何、何出此言?”但林跃却没有回答,而是转而说道:“景弘,速速将骗这些人的骗子都给我叫过来!”:()网游:全民山贼,我来剿匪